童心诗意在天涯散文7篇

时间:2022-08-11 11:19:00 综合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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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心诗意在天涯散文7篇

童心诗意在天涯散文1

  早些年,人们傻得很,大暑也不知热。眼看着太阳如火,地面滚烫,还不管不顾往庄稼地里钻,锄地,拔草,捉虫。干完活,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我娘说,那时的人哪,都耐热。

  那时,我倔得很,娘在玉米地里匍匐着锄草、秧化肥,我非得来来往往跟着。我们像两尾鱼,游在沉黯的海底。这海底,不但不凉爽,反而一丝风不透。我的小脸儿被汗水涂抹得像只猫,头上的顶天辫,也歪倒了。

  娘让我到地头垄沟边去玩水儿。我说不,我要给你扇风儿呢。我给娘呼扇着一个破葵扇。娘夸我乖。我越发得意,歪着头认真地说:以后,我要生5个像我一样乖的小妮儿,让她们围着你,给你擦汗、打扇、挠痒痒。

  我娘听了,笑得快跌坐在地上了。

  等娘拔完草,我们汗水滴答地往家走。我骂天热。我娘说,大暑啦,天热才正常。大暑不热,五谷不结。

  可是,大暑也有不热的时候,一阵风儿,就带来了凉爽。大雨,相跟着来了,像水库开了闸,泼一阵,倒一阵儿。廊檐外的雨,哇哇地响。娘坐个小板凳,弯腰在小腿上搓麻绳。匹麻成绳儿,连带着把汗毛扯下来了,小腿儿一片红。

  我爹吸着烟看天。烟一团一团喷出来,笼在他头顶不散,弄得他像一幅陈年人物招贴画,模模糊糊的。

  一下雨我就高兴,高兴得什么似的,冲大雨喊着刚学的歌谣:“下雨啦!冒泡儿啦!王八戴上草帽儿啦!”

  忽然有戴草帽儿、披塑料布的伯伯从门外进来。我娘吐吐舌头瞪我一眼。我哪里知情,还在冲着雨地大喊大叫。

  伯伯也不气恼,笑眯眯对我说:“妮儿,你这个说得不好听,我有个好听的!‘下雨哩,过燕儿哩,王八出来晒盖儿哩!’”

  我不明就里,一边把脚丫伸在檐外接雨,一边自动切换成了“王八出来晒盖儿哩”。

  我娘望望光着脊背的我爹,哈哈大笑,我爹也笑,伯伯也笑。只有我心里发毛,不知道他们大人们笑些啥。

  太阳又出来了。一绺儿一绺儿五彩的光,绺绺都刺眼。空气好像网住了好多雨水,闷极了。大地黏稠,空气黏稠,地上是陷阱似的泥潭。胳膊一挥能挥出水纹儿,人拎起来,能拧出水流。天又热,又不能出去跑着玩儿!我都怕了这浸饱了雨的太阳了!它隔三差五都有哇,三天一个,五天一个,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不过,蜻蜓聚会,往往也在这种天气。这是唯一让我们发癫的事情。蜻蜓,是一种让人着迷的虫虫,神秘而美丽。两对儿翅膀,一对儿长的,一对儿短的,飞起来急速扇动,像一朵小雾。脑袋,基本就是两只大眼睛,凸出来,光亮莹润。那么它的脑子呢?眼珠儿没有眼皮儿保护,被碰伤怎么办呢?

  我的疑问,没有人能解决。于是,我对蜻蜓更着迷。一场雨后,太阳出来,打麦场上忽然涌来漫天“蜻蜓云”。它们密密麻麻,闪闪发光,乱作一团;可是它们之间却没有相撞的,只是像赶集的山里人一样,忽然冒出来,把我们的心搅动得跃跃欲试。我们折了柳枝,椿枝,枣树枝,对着它们一阵乱舞,一些蜻蜓被我们击晕,一些被拦腰折断,落在地面。落在地面的蜻蜓,好似没有死去,翅膀微微地颤动着。

  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蜻蜓群忽然不见了。它们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消失了。飞去了哪里,没有人能说清。

  暑天,除了蜻蜓,让我迷醉的,还有瓜。

  那些年,生产队的好田地,都用来种粮,只有边边角角种瓜果。那些瓜果,分到各家各户,就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了。一个西瓜,我们一家人围着细细啃,能把瓜翠啃得纸一般薄。甜瓜呢,更是稀罕。它的味道,香甜而悠远,能把人闻醉。记忆里,从来没有吃够过。

  有一天,一个卖瓜的伯伯挑着一担甜瓜,忽悠忽悠进了我们的巷子。吆喝声一起,瓜担边儿就围满了小孩儿。卖瓜人,卷着他的破草帽,呼答呼答扇着风。我扯着娘的衣襟,刚好经过;马上被瓜香粘住,不走了。

  我娘对我说:“咱不吃那个。那种瓜,不好吃。吃了闹肚子,长口疮,还要打针。”

  我一下就识破了娘的虚弱,任凭她怎么吓唬,就是不挪窝;看看娘没有妥协的意思,我一咕噜滚在地上,弹蹬着双脚,大哭大叫“就要吃甜瓜!就要吃甜瓜!”

  我娘见我撒泼,理也不理,一扭身儿,回家去了。

  我从指缝儿里看到娘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口,觉得哭喊没了意义;于是,一咕噜起来,也回了家。

  一进门,竟然看到大家都坐在院子里的木桌旁,准备开饭了。

  我抹一把脸,抽抽噎噎地说:“哼!等我长大了,把咱的北屋都拆了,盖一溜儿大瓦房!”

  大家都惊奇地看向我。我继续说:“大瓦房里,买满屋子的甜瓜,一直摞到房顶!每天,我早早起来开始吃,一直吃到出星星!”

  我的话,还没说完,饭桌旁爆发出极其猛烈的一片笑。奶奶笑得岔了气,娘笑得流了泪,我爹呢,一口饭,喷了一地。只有我还在为吃不到的甜瓜,深深地感到委屈。

童心诗意在天涯散文2

  大雨滂沱后,山径逶迤,蜿蜒的林间山路,好似刚刚苏醒的蛇,懒散的依旧卧在那里,不肯蠕动。萋萋绿草覆盖着山径,小小野花点缀如一句句小诗句,傍在山路旁。雨后的山花越加俏丽,一朵朵的,好似列队迎送着过往的行人,友好而不亦乐乎。

  槐花开得正好,雪挂似的,幽幽散着香,弥漫在雨后的山林间。鸟儿在雨过天晴的云下飞,有蝴蝶也有蜻蜓,很是兴高采烈的飞来飞去。雨后的的野外,另有一番风景,怡人心旷。

  由于事急,只好雨一停,就急着穿过槐林,急急的赶往后山的村庄。于是,只身走在有些泥泞的山径间,雨后的空气异常清新,我不禁有些贪婪的猛吸了几口,使劲的吐出一句:哇,好清爽呀。

  其实太阳已是西沉去,彩霞满天,霞映澄塘。池塘如镜面,晃着湖光山色。黄昏时候,燕子微雨,荷花映日红艳,白鹭煽动者白色翅羽,无意间,给绿水青山增添了无尽的灵动与美丽。

  其实,附近的村庄离着槐林并不算远,每次雨停,会有人来树林挖截流龟的,也就是幼蝉。人们叫它知了猴,截流龟,也有叫它节流鬼的,往往是,将刚刚从土中钻出来的截流龟捉住,带回家去,洗干净,用油炸着吃。恰好天气热,喝着啤酒,倒是很惬意的事。尤其是孩子们,更是喜欢吃油炸的幼蝉,香脆可口,余香留齿。

  槐林因为多槐树,也就多有幼蝉。高高的树上,雨过天晴,蝉鸣声声,总是撩人心扉。喜欢听禅,喜欢雨后的一际清风,给暑热平添一缕缕清芬。只是,心里有事,也就顾不上细细听禅,只是匆匆的赶路。

  默默的前行,远远地看着有许多人在路旁林间忙着,一定是挖幼蝉的吧。其中有一个男孩有些奇怪呢,他一会爬上树去,一会又回到地面上来,继续低着头蹲下身子忙碌,他在干什么呢?

  好奇心让我加快了脚步,很快就来到了男孩的身边。六七岁的样子,衣服半旧不新,几粒纽扣也快要掉下来的样子,悬在衣服上好似荡秋千一样,随着他的举动荡呀荡的。

  男孩看见我,就抬头看看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抽动了一下小小的鼻子,又情不自禁地用衣袖擦了一下。却见他脑门上有汗珠儿,脸儿手儿都脏兮兮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儿,看来忙碌一大会了呢。

  他一双大大的眼睛,长睫毛也很长,红红的脸蛋儿,虎头虎脑的很招人喜欢。忽闪着一双大眼睛,透着他的机灵劲儿。他看看我,就继续就用一双小手,在挖着地上幼蝉的洞儿。身边有一只矿泉水瓶子,还是空空的呢。

  也不知为什么,我竟然停下脚步,看着他忙碌着,就蹲下身子,拿起他空空的矿泉水瓶,问着:“咋一只节流鬼也没有捉到,你是不是太贪玩了呀?”

  他摇着头:“没,没有呀,我没有贪玩。”

  “那怎么会一只也没有呢?你在忙什么了呀?”我又问了一句。

  男孩就站了起来,指了指高高的树,也就是他刚刚还爬上去的树,他甜蜜蜜的笑着说:“我把它们都放到那棵高树上去了。嘻嘻。不要别人捉到它们,要它们变得能飞。”

  “哦,为什么?你不喜欢吃吗?”我不由得问。

  “喜欢吃呀,可是,我更喜欢听它们在树上叫,可好听了。”男孩很认真的说着,他擦了擦汗珠儿,笑脸越加的成了个小花脸儿了。

  没有等我在说什么,他就继续说:“爸爸妈妈都去外面打工去了,家里就我和奶奶了,奶奶总是说:‘出来进去的没个动静呢。’我要这些节流鬼,蜕了壳变的能飞了,就飞到我家庭院的梧桐树上,可着劲儿的叫,让它们在家里好好的陪着我奶奶,再开学,我就去上学去了。”

  男孩悄悄的将小嘴移近我的耳朵边又说:“你不知道呢,奶奶都说了,看啊,看啊,唉!山外的人,来挖节流鬼的人比节流鬼还多呢。村子里人没有多少了,都出去了。照这样下去,以后连个节流鬼也没得见了啊,村子里就更没个动静了。”

  男孩学着他奶奶的样子,说得惟妙惟肖的,故意瘪瘪着嘴儿,拍着手儿像个小大人似的。男孩还说:其实,这村子里已经很静了,也没有多少人在村子里了。大多数人家的爸爸妈妈都去村外打工去了,就剩下爷爷奶奶带着孩子。家里的地也不种了,因为种了也收不回多少粮食的,这里的土地太穷了,自己都顾不过自己来,还指望能长出粮食来吗?

  “这也都是你奶奶说的吗?”我问着男孩,他摇摇头:“不全是,村里人也这么说呢,不信你问红红。”他指着远处的一位女孩:“红红,红红你找到几个了?”

  叫红红的女孩儿听着,呼啦啦好几个一般大的孩子,也都就急忙赶过来,远远的听着有孩子在问:“涛涛,你又都放到树上去了吗?放了几只啊?”我才得知男孩原来叫涛涛。

  也有几个跑过来,指着男孩说:“涛涛,人家都说你傻,脑子有毛病了。那么多节流鬼,咋就会吃没呢。”

  “不许说涛涛傻,涛涛才不傻呢,你才傻呢。”叫红红的女孩立刻站到男孩身边。

  “再说了,你放的走的节流鬼变成了节流以后,就真的飞你家去吗?”那孩子依然说着。

  “飞到谁家去也行啊,只要飞在树上就行,它一叫我就能听见,奶奶就能听见。”涛涛忽闪着聪慧的一双眼儿说着,心里充满了甜蜜与快乐。此刻天色向晚,村头传来老人们呼唤孩子们回家吃饭的声音。于是,孩子们就飞快的向着村子里跑去。

  只有红红和涛涛,依旧站在那里,俩个小伙伴说着笑着,嬉闹着。涛涛踮着脚望望树上,为着自己放走的节流鬼而欣喜高兴着,女孩儿拿出一瓶水来,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蝴蝶儿围着他们飞飞,山花儿向着他们欢笑,远处有几头牛羊草地上撒欢,河水里也有几只鹅鸭在水里嘎嘎的欢叫着。

  我嘱咐了涛涛和红红他俩个几句:天黑了,早点回家,别让奶奶太牵挂了。我就继续赶路,默默的我渐渐走远了。夕阳西下,火云突然烧起,大半个天都红火火红的。

  此时,耳边有蝉声嘶鸣着。这蝉声,就好似一颗水晶玲珑的童心,在晚霞里自由自在的歌唱着,悠扬,自由自在。如此纯净,如此清亮,如此悠远,而通透。

  我想在这世间,再也无法找出这般美丽的蝉声。有其无邪的童心,有其淳朴的善良,有其纯然的孝心,也有更多的明媚,更多的爱与温暖在里面。

  就此,我捻一粒蝉声于心间珍藏,陪伴我。于此,让我时时感受着一颗童心的善良与天真,幸福与快乐,超然与纯粹。感受这世界,好纯净,好美,好温暖。

童心诗意在天涯散文3

  自从父亲转让小卖铺后,我每日都会在房里呆呆地打电脑,或者,一个人单调地卧在沙发上看小说。

  “唔……”一大早我就被烦躁的闹钟吵醒,揉揉朦胧的睡眼,关掉铃声。这是昏黄的一个早晨,阳光也正在懒懒地爬进窗。我走去卫生间洗漱完毕,直接趴在床上看小说。两小时不久,肚子直喊饿抗议。跳下床,穿好拖鞋,就在母亲房里讨好许久之后得来5块钱。我如获至宝,套好袜子,穿好运动鞋就迷迷糊糊地下去。

  走了大概5分钟,我走进快餐店。“小姑娘来了,又要一份净肠?”快餐店的大叔好心地问。“恩。”我付了一块钱,直坐在板凳上。“你妈妈就给你花一块钱吗,怎么老是吃净肠?”老板娘满脸疑惑。“恩。”我痴呆呆地答道。实际上,这5块钱可是我一天之内的饭钱,但是怎么也吃不饱,这是理所当然,5块钱能吃什么呀?我还要存钱给朋友买生日礼物。“阿姨,再见。”搞定完肠粉,我又走回家。

  回到家郁闷至极的我,又坐在电脑面前听酷狗。“喂……李佳佳。”楼下传来一声又一声娇滴滴的声音。我急忙跑到窗口,探出脑袋,“我待会就下来,等等我。”我欣喜诺狂,既然是李湘蕾和徐幸欣。我对着梳妆镜扎好马尾辫,就慌慌忙忙地冲下来。

  “人呢?”真是令人无奈,谁对我施了幻境术啊……

  我如魂出窍般低着头,黯然的眼里满是失望。我跑到商店里买了个冰棍,从头至尾地舔,一边看着架子里的新闻报纸。“真可怜,判死刑了……这一生就这么毁了。”我对一则新闻无奈地摇头叹息。转过头的同时,突然映入眼帘的是两个活泼快活的小女孩朝我蹦来。

  “终于找到你们了!”我也犯傻地朝她们拥去,把仅剩一半的冰棍潇洒地投进垃圾桶。“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玩,那里可好看了。”李湘蕾直直拉住我手朝公园蹦去。“哪?”我又犯毛病发傻,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问。“你过来就知道嘛!”徐幸欣撇撇嘴、跺跺脚。

  “好无聊哦……”到达目的地后,我照以往蹲在一旁。“我们一起摘这紫色的小花,可以放在杯子里,养活几天,很好看。”李湘蕾的笑容简直比星还灿烂,踏上绿茫茫的草坪采小花。我望着她弯下腰的背影,其实,把采来的花放在电脑一旁也不错。“我也来。”我笑嘻嘻地跟上去。

  虽然野花仅指甲大小而已,但是这花的粉紫色很诱人,围在芭蕉叶周围。

  “有虫子……”我欲哭无泪,昆虫是我最恐惧的家伙。但李湘蕾这个好像事不关己的家伙却一直兴奋不已地在一旁采花。“你看,这三叶草垂下来很漂亮?”李湘蕾把她手中的三叶草在我眼前晃着,那三叶草的根被她撕细了,所以导致它会垂下来。“只要把这样的三叶草的根系在一起,很好看。”李湘蕾把三叶草塞在我手里。“哦。”我傻乎乎回应点头。“徐幸欣在那,咱也去。”李湘蕾就这样直奔而去了……

  我抓紧手中一扎紫野花,也跟着来到公园大树下。

  眼前一位大约10、11岁的陌生女孩同徐幸欣一起捆紧一大团花,这也太多了……

  “我以前摘过四叶草哟!想知道在哪吗?”李湘蕾向我投过得意的眼光。“恩,当然。”我回以她一笑。李湘蕾把我拉到一旁:“我告诉你,你别告诉别人呀!”她不紧不慢地拉我到一个神秘的地方。“我不会告诉别人,这是属于我们之间的秘密。”我呆想许久,回应她道。“是呀,更加别告诉徐幸欣,她是一个大嘴巴。”李湘蕾对我微微一笑,蹲在三叶草堆里寻找四叶草。“你在这儿找,我去另一旁。”李湘蕾指着相反的一边。我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哇,是七星瓢虫,好可爱呀!”李湘蕾口吐此言。我也探过脑袋去看。哇靠,果然遇大敌,给我根面条上吊吧……

  我急忙跳到另一旁寻找四叶草,“好难找。”我委屈地皱紧眉头。“我上年找到了四片呢,别放弃。”李湘蕾尝试着把手探进更深处。“找到了。”李湘蕾语气非常沉稳而平淡。我激动的跑过去,“哇,是真的!”我简直不能控制自己激动不已的神情与语气。“送给你。”李湘蕾把这片寻找之久的四叶草替给我。“谢谢!太感激了!平生第一次看到四叶草哇!”我感激不已的语气更加深刻。又准备去一边再寻找。“咔吧……”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脚底踩碎了,于是把左脚撇开。“啊……”我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泪眼汪汪地看着被我踩碎成肉泥的蜗牛。“没什么啦,再继续找找吧。”李湘蕾提示道。“阿弥陀佛、圣母玛利亚、阿门、哈利路亚……放过我吧!”我无辜地囔囔着。

  我立马蹲在三叶草堆里翻找,于是模糊视线中瞧见一片四叶草亭亭玉立站在里边,我伸手拔起。“哇塞!我找到了!”我震天动地的声音再次响起。果然是四叶草,虽然有点K形,第四片叶子与其他三片小一半……

  “那太好了,我们再找找看。”李湘蕾平静沉稳的声音打破我兴奋的尖叫。我埋头继续找……

  “我也找到了……”李湘蕾朝我挥挥手,我又奔过去瞧。“哇,真好,这片四叶草很完整。”我又忧愁地望着K形四叶草。“这片送给你。”李湘蕾毫不忧虑地放在我手心。“你要哪一片?”我拿出手中三片四叶草,因为她自己找到的全都给我,所以我很是不甘心。“我第一次找的那片。”李湘蕾指向一片四叶草,我伸手替给她。“我们去把四叶草都洗干净吧!”李湘蕾手心捧着沾满泥巴的四叶草。“恩。”我们一起边谈边笑地走去麻将馆。

  “我们把花放下,要不然老板娘会骂我们带着些东西进去。”李湘蕾把紫野花平放在草坪上,我也跟着如此。

  我们把四叶草上的污渍洗的干干净净,又把它们放进装满水的胶杯里。“我们去找徐幸欣,她可能等我们很久了。”李湘蕾在麻将馆另一边的门朝我挥手。“哦。”我回应一声。

  我们跑回空荡的公园,只有一些幼小的孩子在那谈天说笑,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真是的,她怎么这么不守信用。”李湘蕾愤怒地跺跺脚。不过,确实的是,她的确应该等我们太久了,所以才会失望地离去吧?我悠悠荡荡地走向漂亮楼房的斜坡……

  前方绿色一片散发出一阵阵清香……

  “我要回家了,晚上再一起下来玩哟!”我歪着脑袋看着李湘蕾。“那好吧,再见。”李湘蕾朝我一笑,我撒腿就跑回家玩电脑。

  “好饿呀……”家里的我捂着空空无也的肚子哀叫……“我煮好面了,一起吃呀。”妹妹双手捧着一碗面。

  多少时光都是在电脑里耗完了。晚上,寂静的夜空,不明显的星河,闪着微微的弱光。微风将街头两旁的树,吹得“沙沙……”作响。月亮柔和的光投在这片土地上……

  “李佳佳!李佳佳……”楼下的人越喊越大声,我光着脚跑到窗前。眼前是一个扎着马尾辫,肩膀上扛着一对羽毛球拍,面布灿烂笑容的女孩——谭敏瑜。“这就来,打羽毛球吗?等一下啊!”我对着楼下叫道。“是啊,你来空地找我。”谭敏瑜用羽毛球拍挥了挥。沐浴完毕后,我穿着睡衣、拖鞋走在黑糊糊的楼梯里。

  我火箭般冲去空地,拖鞋真是麻烦,不知道掉了多少回了,又要回去捡……

  “谭敏瑜小姐!”我朝她们母女挥手,她们此时此刻正在进行激烈的羽毛球赛战争。“谭敏瑜加油!”我为谭敏瑜加油打气。这场比赛结束之后,谭敏瑜的母亲把球拍替给了我。“Comeon!发球吧!”我朝对方说道。“嘿!”谭敏瑜发球就是高,我跳起来都打不着。“哎……”我心灰意冷,弯腰捡球。谭敏瑜此刻又做出超人打败怪物胜利的姿态与笑容:“哈哈哈!咸蛋超人必胜!”谭敏瑜奸笑道。

  “我们打完之后,一起去找李湘蕾玩。”谭敏瑜说完后,我点头如捣蒜。咱们又开始一场场激烈的比赛战争。

  不知几个时辰过去了,李湘蕾和徐幸欣自动送上门来,“嘿!在玩羽毛球吗?我也要玩!”徐幸欣顽皮道。我们就如此将羽毛球拍传来传去。

  我们紧张地打羽毛球,在比赛中,交杂着欢声笑语。

  我们终于玩累了,徐幸欣也早早回家。“李佳佳,你能不能把你们班的事告诉咱?”李湘蕾疑惑道,她对我们六(2)班及其感兴趣,对于里面陌生的人物,听得津津有味。“我们班上星期最近……(省略N字,不易说明)”我也越说越上劲。

  听完我一番话,她们都各自捂着嘴偷乐。“你们班真有趣……”谭敏瑜总是重复这句话。“他们真该死……”这也是李湘蕾常说到的一句。“一起来玩呀!”我拿起羽毛球拍替给谭敏瑜。“无敌咸蛋超人谭敏瑜和超级囧少女李佳佳登场!”最烦李湘蕾提起此句,我才不是囧少女呢……

  我们乐了好久,各自又沉浸在深夜里柔和的月和柔亮的星……

  “真好玩,浅紫大小姐(指李湘蕾),咸蛋超人再见咯!明天再一起玩,好不?”夜深了,我转回回家的小路上走着。“好!明天我找你。”谭敏瑜和李湘蕾朝我挥挥手,又各自返回回家的路……

  也许,童心就在朋友那里才能找回和感受到。

童心诗意在天涯散文4

  为了给七个月大的儿子断奶,用久煮过后的稀饭,伴着熟透了的半个蛋黄,想尽办法喂宝宝充饥,貌似一切计划与实际行动相符合。

  经历了四天时间的煎熬,起初有点困难,后期一切都很顺利。宝妈平时也忍受着在角落偷偷看看宝宝,不去将他拥入怀抱,担心一切的努力化为乌有。然而,宝爸在四天后,终于探望宝贝了。走进凝视着他,他熟悉的笑容,懵懂地眨巴眨巴着大眼睛,微伸着厚实小棉袄包裹着的双臂,期待着亲切的拥抱。走进几步拥近脸颊,亲热几番。轮流着抱着,闹着,看他开心地咯咯笑。

  直到伴随他学步车上玩耍时,宝妈站在了不远处,也在等待着宝宝看向自己,考验着他是否还能辨别宝妈。宝宝扭头凝望,停顿几秒钟,蹒跚着滑向宝妈,张大嘴巴,拍打着小车面部,眼睛几乎就只剩一条线了,不断地“啊啊哈哈”地发出着兴奋的笑声,持续不断,幸福沁满整个庭院。宝爸站在旁边,更是发自心底的欣慰。

  狠心,疼爱,不舍,同情坚决,酸楚混杂着,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更多的还是对宝宝的怜爱。或许,这样的“啊啊哈哈”才是世界上最诚挚,最纯洁,最幸福的笑声。

童心诗意在天涯散文5

  我自己还是孩子的时候,就非常有孩子缘。父亲是长子,有几个弟弟。而我又是长女,堂弟妹一串八、九个不离左右,就像我的“跟屁虫”粘着我。甚至最小的才八、九个月大的弟弟,宁愿饿着肚子,也要在我这个姐姐的背上睡觉。那时的魅力如此大是我不曾想到的,婶子们有时想不明白,提醒他们别总跟我这个“疯姐姐”到处玩,但他们全然不理会。

  高中毕业后,有幸在幼儿园干临时工,那真是一段开心而难忘的日子。我喜欢孩子们清澈见底、天真好奇的目光,纯洁无暇的心灵。我和他们一起玩,给他们讲故事,很快赢得了孩子们的信任和喜爱。但性格的原因,也给自己带来了烦恼。

  因为这些可爱的小“精灵们”查觉,我这个小阿姨性格好,不会呵斥他们。常常在午休时不睡觉,我又管不住他们,为了不影响其他班级孩子的休息,我只好讲故事,他们都安静地听着。很快,我班的秘密被查房的园长发现了,园长批评了我。回去后,我对他们说:你们以后一定要午休,不要让阿姨挨批评了。他们却小鸟依人般围在我身边,表示出极大的同情,一定听话。事到临头了,他们依然我行我素,把他们的许诺、同情都抛到爪哇国去了。我才明白,孩子们也是会欺负人的。他们以幼小的心灵判断,哪个阿姨严厉,他们乖巧得像“小老鼠”,哪个阿姨和气,他们就胆大不听话,几次三番较量,我自认不是这些孩子的对手,即使再喜欢孩子、舍不得,也准备正式工作离开。园长几次劝我留下来,并送我去幼师学习。

  我真的想留下来,可我又怕孩子们,我怕由于我的性格软弱,让孩子们受不到应有的纪律约束,放任自流。在我离开的那个下午,我给他们讲了很多故事。然后告诉他们我要去车间上班去了,他们听后哭了,七嘴八舌不让我走。有的说“阿姨,你那么小个子,到车间怎么干的动活呢?我们长大了帮你去!”有的说“阿姨,我长大了,种的'大米像玉米粒那么大,我养着你,你别去上班了!”听了孩子们的话,我的泪一直流啊流。眼看要下班了,我还脱不了身。我只好对他们说“大家坐好了,我再给你们讲一个我最喜欢的故事《海的女儿》。”

  往事历历在目,童心的可爱、无瑕是我无法忘怀的。前不久,在家闲得无聊,我去应聘小学辅导班的老师,荣幸我被聘用。多少年没和孩子们打交道了,童心未泯,虽然离上班的地方很远,真的开心极了。但好景不长,还是性格的因素,我太喜欢孩子了,不会、也不忍心大声呵斥他们,让老板不满意,我选择离开。在离开的最后一个下午放学,我送几个孩子回教室,回头去接大批的孩子,到学校门口,十几个孩子和老板等我。孩子们见到我说:老师,我们都为你求情了,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们好好听话、写作业,你别走了!果然,孩子们回到教室,谁也不说话,安安静静的写作业,一改往常的喧闹,不听话。面对孩子们的真诚挽留,我又一次被感动了,但又有一丝无奈不能言说,口头上应承,因为我不知道跟孩子们说,我必须离开,他们会乱成什么样,也不忍心伤他们的心,就这样我悄悄地走了。

童心诗意在天涯散文6

  常常看到一些母亲教自己孩子画画的镜头,母亲拿着幼儿的手教他怎样画树,怎样画山,看母亲那样权威、那样肯定的样子,我心里就很着急。

  帮助孩子长大不是这样帮助法的,很多事情是不可以混淆的。你可以牵着三、五岁小孩的手带他过马路,你可以命令那个年龄的孩子把碗里的菜吃光,可是,你不可以,你绝对不可以,教一个这样小的孩子去照你的意思来画画。

  孩子观察这个世界和我们成人所用的方法是不一样的,而这也就是许多艺术家最羡慕的一点:“保有一颗纯真的童心,然后用这颗心去观察世界。”我们成人受了环境、教育及生活上种种规范的影响,因此在观察事物时,总有些先入为主的成见与偏差。有些人过分重视实用的价值,有些人过分注重道德的价值,更有些人处处要找证据,认为有了证据才有真。而这些成见与偏差,在儿童和艺术家的境界里,都是不存在的。

  我们也都有过童年,那么,试着回想一下:第一次坐汽车的经验,第一次一个人拿了钱去买糖的经验,第一次闻玫瑰花香的经验;试着去回想一下,是不是和以后千百次的经验有所不同呢?那车窗外的电线杆不是都会倾斜着向我跑得飞快吗?那小店的柜台不是特别高?罐子里糖果的颜色不是特别美丽吗?那种甜蜜的花香不是和那个快乐的夏天的下午一样,永远藏在我的心里了吗?

  那么,我们为什么要剥夺了孩子们的这种权利呢?在他开始接触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为什么要先告诉他,树是绿的、天是蓝的、房子的瓦要画成红的呢?为什么不安静地坐在他身旁,让他自己选择他所要的颜色和形象呢?而且,树不一定都是绿的,就算是绿的,也有很多不同的绿,你如何能用水彩颜料里唯一的一支深绿、或者唯一的一支草绿来描绘一棵树呢?

  最重要的是,每个年龄的孩子看见的和要表达的东西都不一样,他们有不同的方法来满足自己,绘画对幼儿来说,通常都是一种愉快的过程,画完了以后的事情并不值得关心,他们要享受的只是一种涂抹的快乐,一个严格和挑剔的母亲在旁边只会让他们觉得失措和沮丧。

  当然,也有很多母亲是含笑旁观的,不时还给他们一些鼓励,孩子要画就给他画,也不会阻拦他,而孩子画完后的作品母亲都好好地收起来,碰到有机会问美术老师的时候,一定不忘记问:“我家老大很爱画画,怎么办?我应该怎么继续培养他的兴趣?”也有的母亲会拿着厚厚的一堆画去请美术老师鉴定,她的孩子有没有这方面的天才?需不需要特别的指导?

  其实,需要特别指导的是这个社会。在这个社会里,大部分的人走出校门后就不再画画,甚至在学校里也自己把自己算做不会画画的一类,“画家”是较为稀少的一种类别,因此,当自己的孩子开始画画时,家长通常就会把这件事情看得很严重。

  我想,这其实是一件最自然的事,孩子们没有告诉自己;“我是会画的。”或者:“我是不会画的。”他心中自然没有芥蒂也没有畏惧。假如这个社会也没有那么多顾虑,没有那么多人暗示你画得好或画得不好,假如这个社会能够容忍一个没进过美术学校的三十五岁的普通人把新公园画得一点也不像,那该有多好!

  假如这个社会准我们保有童心,那么,我们就会看出来:孩子爱画画是一件最自然的事。

  有一个小男孩在幼稚园里和老师作长期的战争,无论老师怎么劝他,他都不肯画画。学期结束时,带回来一盒全新的蜡笔和一本还几乎没碰过的涂色本,兴高采烈的在一个下午把所有的画页都着上颜色。

  怎么来解释这一件事呢?

童心诗意在天涯散文7

  每个人与生俱来的都拥有一颗童心,她让我们对世界充满了好奇。早在我们牙牙学语的时候,也许还不曾有清晰的记忆,我们就已在这颗童心的驱使下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在观察周围的世界了。看到这,好奇,想学,看到那,好奇,想认识,不知不觉中我们学会了认识爸爸,会叫妈妈,明白了一比二小,东西大的比小的好,家里爷爷最亲,奶奶最大,犯了错误,妈妈爸爸打我时,总是奶奶护着我,有时还会为了我去打爸爸,批评妈妈。渐渐地,我们长大了,再不需爷爷奶奶的庇护了,学会了与爸爸妈妈顶嘴;学业有成,我们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了。经过社会的风霜雪雨的濡染、洗礼,事业有成,成了受人敬仰、追捧的名人,大碗儿。于是觉得世界唯我最大,我是成功人士。以前的玩伴久不联系,淡忘了;青春的密友混得太差,没有共同语言了,没必要联系。志得意满,固步自封,终日守着既得的成功、利益,花天酒地,享受着辉煌的果实,不再希求什么,不再追求什么。世界就是这样了,该得到的得到了,该经历的经历了,童心泯灭了,热情消失了,正应了“经历越来越多,感动越来越少”,漠视周围的一切,一切司空见惯,“亲戚或余悲,他人已歌行”见怪不怪了。以为真的洞察了人世的一切,达到不惑了,达到无我,忘我了,此生再没有我值得追求的目标了!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达尔文的进化论告诉我们,世间万物无时无刻不在变化发展着,要想生存发展,没有竞争意识,求新的思想,必然要被社会所淘汰。终于有一天,我们蓦然回首,发现自己行将老矣,过早丢掉童心的我们再没有追求进步的热情,过早失去好奇的我们对自己的未来也失去了信心。不再学习什么,不再探究什么,有的只是一颗固化的心灵,有的只是一个僵硬的躯壳,身体随着心灵一起老矣!

  忘掉过去吧,亡羊补牢,未为晚矣,趁着我们还勉强算是年轻,趁着世界还在轮回中,趁着我们还能自己走着去看海水潮起潮落,趁着我们还能被搀着到户外坐望太阳从头顶慢慢西落,尽快去找回那颗遗失的童心,去找回那股丢掉的热情,或许你依然能够涅盘重生,找到被你遗弃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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