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兰州的随笔:东乡族的女旅伴12篇

时间:2022-10-14 13:39:00 综合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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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兰州的随笔:东乡族的女旅伴12篇

关于兰州的随笔:东乡族的女旅伴1

  女泥水工杂文随笔

  家里正装修,偶尔会去看看,认识了一对来自四川的王姓泥水工夫妇。屋里堆着沙子水泥和刚送来的地砖,地上顶上布满管线,我提着长裙一步一趋地往里走着。一个皮肤黑黄的小个女人从房间出来,她个子不高又清瘦,穿着装修公司的工作服,右手拿着铲子,一身灰尘,冲我笑着“哎呀老板娘,小心,别被拌倒弄脏衣服!”一口地道的四川话,听着不免亲近,“没事的嫂子!”我一边掸着裙子上的灰尘,一边问“怎么,你也能干这活呀?”“是的,我和老公一起,习惯了!”她边说边把额头上汗湿的头发往后拨,对我笑着,随后弯腰铲起一铲水泥砂浆,三五下就将一处因铺管线后留下的凹洞修复填平,那动作显然是一个老师傳才能有的麻利。我在她身后,不禁赞叹“嫂子你这手艺可不一般呐!”她没有停下手中的活,一边答我“我呀,干这个都十几年了,这个不难!”我有些惊讶,一个女人能十几年呆在灰尘浸管线堆积的装修工地,这是多么不容易啊!

“嫂子你真不简单啊!一般人可吃不了这个苦的”我说。她笑了笑“唉!老板娘,不瞒你说,我们就是劳碌命,只有干活心里才踏实!有时候没活干,反而觉得日子不好过……”从她口中得知,她二十岁时嫁给隔壁村的做泥水匠的小王,生了女儿之后,老公从老家来到广东打工,而她留在四川老家带娃种地。小王虽然没有文化,也不爱多说话,可他的活却是数一数二的精细,动作也麻利,成了家装工程中的不二人选!王嫂子一个人在老家把女儿带到三岁,就把孩子交给了公婆,随老公一起来到了广东,开始在工地上干活。开始的时候,她也不适应。一天下来,脸上身上都是灰尘,连坐公交车都遭人嫌弃。为此她曾好多次偷偷抹眼泪。但想到能多挣点钱能改善生活,也就咬牙坚持下来了,更重要的是夫妻俩可以在一起,彼此关照相互取暖!因为工地繁重的体力劳动,王嫂子曾经流产,那是一个已经成型的男胎,夫妻俩为此没少难过!“现在,我就只有一个姑娘,她很懂事听话,去年考上了同济大学”她眼里放着光!“呀!那可是重点名校,你家姑娘好棒!”我说“嗯,是听说那个学校很难考的',我姑娘从小学习成绩就好,从来不用操心的”王嫂子说“本来她好多同学都说要好好庆祝出国旅游一趟,她却不肯参加,说不忍心花我们那么多血汗钱,等她自己挣钱去?”说着,王嫂子眼眶湿润了“这孩子真是,这笔钱我们还是能拿出来的!”“給姑娘的生活费她每个月都用不完,还说她做家教能自己挣钱?”王嫂子说,她们夫妻打算再干几年,等女毕业工作结婚后,帮忙带孙儿!“我们也想存夠钱在城里买套房”她说“这些年来我们做过泥水的房子都不知有多少套了,我们却还设有自己的房子!”“会有的,都会有的!”我说我眼前那个消瘦的身影,眼睛溢满幸福和满足,虽然她枯瘦的手上布满老茧,虽然她的容颜因生活的艰辛而比实际年龄苍老。但她眼角的皱纹,因为笑容如同绽放的花朵!做泥水工的王嫂子,其实你比很多人幸福,也比很多人美!我相信天道酬勤,苦尽甘会来!

  一一致那些勤劳善良的人们!

关于兰州的随笔:东乡族的女旅伴2

  说说女汉子-杂文随笔

  不晓得女汉子这个词从什么时候开始,谁人发明,但我觉得第一个创新词汇的人一定了不起。关于女汉子,直觉告诉我,她是女人,具男子汉气概。百度上说是行为举目往男子方面靠近的女人。网友列举了女汉子的18大标志:“感叹当女生麻烦,天热在家裸奔,仰头往嘴里倒著片渣,网聊说脏话,吃没空调的老火锅,玩网络游戏,不洗漱直接睡,不爱化妆很少自拍,跟男生成哥们,跷二郎腿抖脚,烦逛街购物,不进美甲美容院,洗净直接啃苹果,行李自己扛,看不惯发嗲矫情,穿高跟鞋追地铁公交,男生在场也点大份餐,聪明机灵、独立好强”云云,男子都如此,或者做女汉子必备其中内容?有的内容似乎是对男人的丑化,有些则有男子的自吹自擂。特别是最后一条说什么聪明机灵独立好强,难道只有能成为“汉子”的女子才能有?不过,行李自己扛之类的,到是符合独立自强的意思,符合女同志“自立、自尊、自强”半边天的情怀。

  一些在生活工作中颇见强势的女士们看了这18条,竟然纷纷感叹:貌似,实在不符啊。我想她们不符的地方,大都是某些形象过于邋遢的标志,比如不洗漱直接睡觉之类。如果完全符合,我到觉得除了她外貌是个女的之外,就不好找到其他女性特证了。我看,这样的女汉子,真还不多。即使我们大家公认说某某是个女强人的,她也不一定完全符合女汉子的标准。女强人者,工作生活里敢做敢为,令人敬佩;女汉子则用夸张的形似替代自己本原的性别特证,从某种意义上讲,只是时代环境造就的一批极需引人注目的女子而已。她们的本来并不是想当“汉子”,只是生活让她不得不以“汉子”的外表示人,以博取大众的关注关心。

  过去是没有女汉子的,现在有了女汉子,这是时代的产物,也是与时俱进的必然。男儿当自强,女子当汉子,我想如果不是情非得已,即便是外表,她也不愿意混乱性别的。那么又有着什么样的情非得已,弄得一些人中翘楚般的女子们非得做出这样一种选择呢?首先当然是社会生存压力很大,女子如果没有与男子相当或者比男人更加强大的能力优势的话,在社会上就很少话语权工作权生存权。在相当一些领域,招选录用人员时,女子都比男子有更多的限制条件;同样的大学毕业生,男同学可以轻松就业,女同学却被这专业那标准卡住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其次是虽然解放妇女几十年,看上来阴盛阳衰,但所有人包括女士们自己也延续在几千年“男尊女卑”的旧传统里难以自拔,在社会生态的方方面面,仍然是男子优于女子,女子只能依附于男人。在社会化的更多领域,比如水电房子等生活的基本内容中,仍然习惯于“以男方为主”;户口本上的户主如果不是特别强调亦是家里的男主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如果没有比男子更强的能力、更多的努力、更艰辛的付出,要想在生活中得到与其他人一样的工作和待遇,是相当难的。

  说起女汉子,又不能不想到与其差不多同时声名鹊起的“伪娘”。女子能成汉子,男子也能成“伪娘”—面貌行为心态靠近女性的男人。世界发展无论到那儿都有对称与平衡。伪娘之存在,与女汉子相辅相成,有单从相貌举止判定的方面,更与某些人的审美意识有关,这也决定了他不可能像女汉子这样流行,因为毕竟伪娘被人从外貌打上标签的多,而本人内心认可的少—他并不愿意像女子般的生活工作,也不愿意成为同类中的异族,在性别取向上标新立异。

  在没有女汉子、伪娘这些词语的时候,曾从港澳影视剧里移植过“男人婆”,有人们常说的“娘娘腔”。如果要找渊源,中国历史上的宦官制度,应当是伪娘最早的渊薮;而女汉子的代表人物莫过于“花木兰”和宋时的佘太君穆桂英了。代父从军的花木兰女扮男装,立了战功后光荣返乡,谢绝官家封赏而回归女儿身,“脱我战时袍,着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她用自己勇敢无畏的精神创造出一个化时代的女汉子的英雄气魄,又不乏女性的.娇柔美丽,可谓一个内外兼修的女汉子了。宋朝杨家将一门英烈中,佘太君穆桂英们之所以传唱千古,正是她们在国家危亡之际,以比男子还勇敢、比男人还无畏、比男人还壮烈的英雄气概展现出不屈不挠抵御外侮的精神来。我想,我们今天标榜的女汉子们,如果有她们的意志、她们的精神、她们的心态,仍将是极其可敬可亲可爱的。

  女汉子从语义环境上看,有欣赏褒奖之义,不像“男人婆”那样纯粹地表达出对比较强悍女子的歧视,不像伪娘那样多少带有对男人女性化的鄙视,而是肯定了当下女子们在社会生活中自强不息勇于担当,不依赖、不等待的精神。就我认识的一些女孩们来看,她们也经常表现出女汉子的某些特点来,有的跟男孩子们称兄道弟,自称哥们如何如何;有的不拘小节,大大咧咧,像男孩子一样大方地吃喝玩乐;有的走上社会杀进商战,努力打拼不言后退……但在我眼里,这些女孩儿们,仅仅是有一些典型男子般敢于开拓奋进的精神作为而已,从来在性别取向与生活里没有更多男性化,而是极其女人味的。我想,或许这才是我们应当标榜的女汉子的正确形象:她们无论做多大的事情,干多大的业绩,多么独立自强,骨子里仍然是女人,性情如水,貌美如花,温婉似霞……白天从工作中社会上拼搏回家后,脱去“汉子”的外套,换上粉红色的内衣,在温暖如春的家里,在呵护她的爱人怀里,尽情地撒娇、嗔怪、耍赖……

  时代万马奔腾,道路阳光明媚。今天有新词,明天有新句。女汉子,一个反映着时代发展阶段一类人生态面貌的词语,必然随着历史的车轮变化发展,或光大或淘汰。我们这代人能从中看见这么多丰富多彩的趣味人生,真是三生有幸了!

关于兰州的随笔:东乡族的女旅伴3

  兰州的秋随笔散文

  已跨过立秋的门槛,可那个叫秋老虎的家伙还不愿就此善罢甘休,仗着太阳的威风拉着那叫蚂蚱的小跟班企图来个最后一搏,秀秀自己的肌肉,在小蚂蚱的上窜下跳、摇旗呐喊中展示一下夏的余威。

  兰州的夏本就一副绅士模样,即使偶尔发发脾气也就让人游泳池中泡个澡,树阴底下纳个凉,间或空调下面吹吹风,展示下夏的存在而已。“酷暑”一词本就与兰州结缘不深,何况立秋后,那秋雨总会时不时地从兰州上空飘飘洒洒降落下来,既将兰州城各个角落清洗打扫得干干净净,也将那份热稀释得时有时无了。那秋风也恰到好处地从大街小巷吹了过来,用特有的清凉安抚着秋老虎那颗狂躁不安的心。秋老虎最终在秋雨的沐浴中、秋风的吹拂中和尕娃子们“一场秋雨一场寒”的朗诵声中,温顺了下来,冷静了下来,像力竭的拳击运动员,使出吃奶的力气挥了几下拳头,便和秋后的蚂蚱一起,隐匿到季节深处了。穿行在兰州的大街小巷,沐浴着凉爽和煦的秋风,浑身像涂了清凉油似的,那种舒坦劲儿,简直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那秋雨中打着各种花伞的兰州莎莎们,把戴望舒《雨巷》一诗中的意境,以情景再现的形式,在兰州城中展现了出来,让兰州的秋,居然有了江南的韵味。

  秋到了,兰州城大街小巷和水果店中那一车车、一筐筐身子溜圆、皮肤淡绿的白兰瓜,便将热情似火的甜,粘在老爷爷、老奶奶、大姑娘、小媳妇、尕娃子的嘴上,甜在男人们的心上。尕娃子们一日三餐离不得,放不下,不啃几块心里就不自在,蔫头耷脑像被抽去了精气神。白兰瓜似择木而栖的良禽,择主而仕的贤臣,它知道兰州属温带半干旱大陆性季风气候,干旱少雨,光照充足,昼夜温差大,简直是它理想中的家园,不远万里从美国来到这里便不愿离开,在此安营扎寨,落地生根,一待就是大半个世纪。当然,它是为兰州人做贡献来的,以其瓜肉翠绿、囊厚汁丰、脆而细嫩、香味浓郁的特色吸引着兰州人的味蕾,并以此赢得“香如桂花,甜似蜂蜜”的赞誉。白兰瓜不仅香甜可口,还富含钙、磷、铁及多种维生素,有清暑、解渴、开胃、利尿之功效。不仅兰州人视其为瓜中珍宝,还因其耐贮藏、宜储运而远销全国,名动海外,成为兰州市的名片之一。

  兰州城既称瓜果城,有瓜必然得有果。秋天到了,安宁的白凤桃也闪亮登场了。你到兰州各大水果店去看,有白兰瓜的地方就有白凤桃,它们不仅是兰州瓜果界的明星,更似一对好朋友、亲闺密。那一个个绿中涂着红、红中透着紫的白凤桃看一眼就馋得人直流哈喇子,不由自主想抓住往嘴里塞。白凤桃产自兰州市安宁区安宁堡、沙井驿、十里店一带的村庄,这里背靠风景秀丽的仁寿山,面临波涛滚滚的黄河水。也许是受特殊地理环境的影响,那桃采仁寿山之灵气,吸黄河水之精华,结出的果实不仅个大,色艳,且皮薄,易剥,肉质柔软多汁,口味浓郁甘甜,闻之有独特的清香。,安宁区就被中国果蔬产业品牌论坛组委会授予“中国鲜桃之乡”称号,白凤桃也摘得“中国十大名桃”的桂冠。到了秋天,满园桃树,累累硕果,一眼望不到尽头。那桃或独栖枝头,孤芳自赏;或成双成对,不离不弃;或三五成群,窃窃私语。每到周末,到桃园赏景、摘桃的游人络绎不绝。置身此处,仿若走进人间仙境,世外桃源,想那王母娘娘的蟠桃园也不过如此而已吧!

  兰州既称瓜果城,仅有白兰瓜、白凤桃这两种瓜果显然有些单调。白兰瓜、白凤桃如兰州人一样,有着宽广的胸怀,容人的雅量,它们与来自全国各地的水果在兰州城各领风骚,却友好相处,和平共存。兰州市地处祖国腹地,地衔南北,水接东西,让你足不出兰州,就能品尝到石榴、枇杷、柚子、苹果、柑橘、葡萄、大枣等来自全国各地数十个品种的应季水果。以酸、甜、脆、软等各种口味满足着兰州人的口腹所需,共同支撑起兰州这个“瓜果城”的美誉。秋天的兰州,探亲访友瓜果开道,多种小吃瓜果做成。这些闻名的瓜果,确实为兰州城增了光,添了彩,也为兰州人长了不少精神。

  秋天的兰州,还有一种家喻户晓的美食,那就是兰州百合。百合与白兰瓜、白凤梨一起,组成了兰州秋季美味“三剑客”,更有意思的是它们都来自同音的家族,只是“白”与“百”不同调而已,仿若一母所生的姐妹。那由数十瓣洁白的鳞片相叠相依的'百合,深藏地下,却如白莲花一般素洁、雅静。因其如隐士般低调、内敛,故无莲花那文艺范儿的气质,但它却以其丰富的营养及药用价值而备受人们推崇。兰州栽培百合的历史已达一个多世纪,这得感谢兰州市七里河区黄峪沟那个名叫扬万贵的农民,据《皋兰县志》记载,是他于1858年(清咸丰八年)从陕西长武、彬县将百合引种到兰州的,当时种植的百合因产量少,只供一些达官贵人食用,亦作为礼品送给朝臣,作为贡品献给皇室。后来随着百合种植面积逐步增加,才陆续“飞入寻常百姓家”。发展到如今,兰州百合已成为中国四大百合产地之一,与江苏宜兴、湖南隆回、江西永丰百合产地并驾齐驱,并以含糖量高、粗纤维少、肉质细腻而独具特色;以口味香甜、瓣大肉厚、洁白如玉而誉满天下。因其可煎、可炒、可蒸、可炸、可煮,这就给那些烹饪大师们发挥才艺提供了丰富的想象空间,他们以兰州百合为原料,开发出粤、浙、京、川各大菜系的名菜达数十种,让百合一跃成为中国菜中的珍品。如今,兰州百合已远销全国各大城市,还漂洋过海远赴港、澳、台、东南亚、日本、韩国、美国等国家和地区,成为当地人们餐桌上的美味佳肴。

  秋天到了,瓜果飘香的兰州色彩也是靓丽的。甘南路上的银杏,以一树树金黄色的叶片将道路两旁点缀得金碧辉煌,气势恢宏。微风吹来,片片落叶如彩蝶飞舞,轻盈灵动,仪态万千。甘南路本普通,因银杏树在此落地生根而声名鹊起,被人称之为“银杏大道”和“黄金大道”。秋天,许多新人照婚纱照专程来此取景,在镜头下留下他们甜蜜的瞬间。这“银杏大道”其实亦是一条见证爱情的“幸福大道”。兰州植物园、南北滨河路、五泉山、白塔山公园的秋菊、月季、美人蕉、四季海棠等时令鲜花,或金黄,或洁白,或粉红,或淡紫,一朵朵,一簇簇,争奇斗艳,各领风骚,将兰州的秋点缀成一片花的海洋。

  兴隆山那一道道山岭像被人打翻了调色盘,只将那绿的、黄的、红的色彩泼洒到一片片林海中,涂染出一片色彩斑斓的世界。秋天的兴隆山,也是游人如织的季节,人们来这里休闲娱乐,赏景探幽,感知“云比泰山多,霖雨苍生仙人悦;龙入沧海外,扑峦翠霭灵气来。”的美妙景色。还有恋爱中的少男、少女们,采一片红叶,写上痴情的话儿或诗句,悄悄送给心上的人儿,那红叶便扮演起了红娘的角色。而文人们的灵感则如自由飞翔的鸟儿,在兴隆山飘来荡去,将兴隆山秋天的美用一个个灵动的文字,组合成优美的文章和诗行,表达对兴隆山执著的情思和爱恋。画家们背着画夹,爬了东山上西山,用一笔笔浓重的油彩将兴隆山的秋色涂抹到画布上。摄影家则握着照相机,眼睛贪婪地盯着那一片片梦幻般的色彩,时而俯身,时而爬地,将一幅幅美景定格到显示屏中。无论文人墨客,还是凡夫俗子,都对兴隆山的秋情有独钟。秋天的兴隆山是幸福的,它以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身价,展示着独特的魅力和风姿。

  秋天到了,兰州的莎莎们也是幸福的,它们将秋天所有的色彩都搜罗到自己身上,红的风衣,绿的长裙,黄的毛衫,粉的披风,与枫叶红,菊花黄,月季白溶为一体,将兰州的色彩点缀得五彩缤纷,靓丽了一个秋天。兰州的小伙们亦是幸福的,能在兰州城中,欣赏到莎莎们不同季节的服装表演,简直是人生一大幸事。

  秋天的兰州,节日的气氛总是很浓,中秋佳节还未到来,商场各种月饼的广告已铺天盖地涌来,连神话传说中的嫦娥都被请上广告画面,充当着推销员的角色,不得不佩服广告创意者的匠心独具。然而兰州人的消费却是理性的,到了中秋,月饼似乎只是节日的一个点缀,大多将其作为馈赠亲朋好友的礼品,其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内容,对月饼大快朵颐的人并不多。更多的人是在月亮升起之时,呼朋唤友,登上兰山或白塔山顶,观天空明月皎皎,看市区灯火璀璨,聊家长里短,发思古幽情,感盛世和畅。为了赏月,有些浪漫的兰州人借出差旅行之机,专订“赏月航班”的机票,在夜幕下欣赏兰州城上空那一轮明月的美丽。当然,那天人们手机比平时也忙碌多了,有两地分居的夫妻、异地相恋的情侣们那聊不完的相思苦、离别恨;有父母对异地或异国他乡求学、工作、生活的子女那殷殷的嘱托、絮絮的唠叨;有在兰州工作、生活的游子对故乡亲人们的牵挂和问候。月饼也以图片或视频的形式走进人们的微信圈中,为天南海北的朋友送上一份祝福,表达一份情意。而重阳节,则让许多心灵孤寂的老人感到了一丝暖意。敬老院、干休所里,有人们或组织、或自发送上的爱心和祝福,那天的老人们,脸上总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也有喜好运动的老人们,约三五知己,爬上兰山、五一山顶,登高望远,聊着兰州城的前世今生,或回忆曾经的过往,叹岁月更替、逝者如斯。那一张张饱经风霜的脸庞、一根根洁白如雪的银丝,让秋风吹出了岁月的沧桑。

  秋天的兰州,当然更是收获的季节,不仅收获了瓜果的清香、鲜花的美丽,更收获了爱情的甜蜜。那一对对情侣经过春天爱的萌动,夏季爱的浓烈,终于在秋天开始收获爱的果实。国庆节,这特殊的节日,不仅是普天同庆的日子,更是恋人们喜结连理的吉日。那天的兰州城,到处弥漫着喜庆的气息。一队队婚车,穿梭在兰州城的大街小巷,一家家酒店,传出人们的欢声笑语。那甜蜜的、幸福的笑,洋溢在一个个新郎和新娘的脸上,也播洒在亲朋好友们的心上。

  兰州的秋,是物质的,亦是精神的;是甜蜜的,更是浪漫的。好一个欢乐的秋,收获的秋,幸福的秋,吉祥的秋。

关于兰州的随笔:东乡族的女旅伴4

  女汉子自传随笔

  谁说女子不如男?在历史的长河中,武则天可以当皇帝,李清照是女词人,花木兰还可以代父从军呢!而我就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女汉子——蒋曼谷是也!

  女汉子修炼篇

“女汉子”是从小就培养的。打小我就非常喜欢看武打片、战争片,并且会学着电视上的样子,“哼哼哈嘿”地模仿一番。爸爸妈妈每每看到,总会叹息:“我家闺女咋就不像一个女孩子呢?”不仅如此,我还喜欢听刘欢的《好汉歌》,那节奏多有气势啊,我真想拿着麦克风,跟刘欢一样在台上尽情歌唱!

  走进我家,映入眼帘的是玩具世界,有水枪、木枪、玩具刀、弓箭等,可唯独找不到布娃娃。从小到大,我几乎没有抱过洋娃娃。每次去逛精品店,女生玩具直接忽略,这让导购很是不解。看着导购那疑惑的眼神,我报以淡定的微笑。

  记得从上幼儿园开始,很多女同学都喜欢穿花花绿绿的裙子、五彩斑斓的鞋子,扎着各式各样的发饰。而我从不羡慕她们,总喜欢穿单调的衬衫,一条朴素的七分裤,一双平凡的运动鞋,扎着一根马尾辫。妈妈总爱开玩笑:“你这‘女汉子’绰号到底要叫到什么时候啊?”

  女汉子实战篇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渐渐长大了,现在已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了,可是“女汉子”的`绰号还没换掉。到了这个阶段,总要学一些才艺的,所以妈妈就留意着各种兴趣班的招生广告。一天,正当妈妈准备瞒着我报拉丁舞兴趣班的时候,不料被我看穿。在我的软磨硬泡下,老妈终于答应给我报吉他班和跆拳道,可这时,爸爸却强烈反对,说这些都是男孩子学的,女孩子不学跳舞学什么?看到一家之主发话了,我只好装作生病的样子,整天无精打采,一副病恹恹的模样。爸爸妈妈怕我出事,最后还是依了我。

  还有一次,一位不速之客——大蟑螂悄悄爬进了我们教室。同学们一窝蜂地过去围观,一些胆小的女生害怕得叫了起来,眼巴巴地望着旁边的男生:你们男生胆儿肥,快把蟑螂轰走吧!可是男生们都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面面相觑。这时候,作为“女汉子”的我挺身而出,脱下网球鞋,“啪——啪——”两声,蟑螂顿时被我拍得扁扁的,身后传来一阵掌声。

  这就是我,一个敢作敢当的“女汉子”。我想,“女汉子”这个绰号将会一直陪伴我的漫漫人生路。

关于兰州的随笔:东乡族的女旅伴5

  女澡堂-杂文随笔

  大众浴池,不知道有些单位还有没有?孩子爸的单位是个大国企,现在还保留着大浴池,职工及家属洗一次澡一元钱,外面洗澡的人要花五元钱。前几年,单位还把一元的费用调整为二元,有些退休的职工不干了,天天去领导的办公楼去闹事,领导可能想要清闲,就给取消了。领导不知道是闲来无趣,还是用那一点小恩小惠施舍老百姓。

  老百姓也有不是之处,地球人都知道节约用水,老百姓不是不知道,而是水在自家水管上流动时,心疼,巴不得一滴水当无数滴水用。有人用掏菜水或洗衣水冲马桶,这是多么宝贵的精神呀!可是,当大家花一元钱走进澡堂时,(早时此单位只花二毛钱就可以进去洗了)好多老年人带个凳子,在里头一坐就是半天时间,而且独占个淋浴一点儿都不让位,其实也不乏个别中年人,年纪尚且不大,坐个凳子,让水一直流着。好多人还带来衣服,提个大桶,水在身上开成了瀑布,脚下却一边洗着衣服,冬天里,内衣内裤都带来了。有时,旁边一个人站着等了好久,她们觉着好像有人要求自己似的,从不主动让别人使用。而且还心安理得,心不慌,手不乱,全当别人不存在一样,要么自己就是掩耳盗铃。有些火辣的女人脚踏进来,只要盯着谁了,也不打请求别人,只管往淋浴下头挤去,两个人若要都是吃了火药的人了,就会骂起来;若要一方还服软,只是私下嘀咕一声,也就算没事了。大家都是普通人吗?既然来到了这个平凡得有点火了的地方,就得相容相让,相互迁就一下,这种事情最好打发了。可是,一部分人总是吊着那百斤肉,不吭一声,也不下台面。本来谁也不想上火,可是看到这种情形,也由不得不生气。也有人觉得自己占用的时间太长了,有些不好意思,旁人也等久了,也会自觉让开一会儿。也有人觉得自己是先来的,即使给你让一次,第二次就别想让了,占着不走,有时那水流明显很烫,也不移开。有时,我想,恐怕时间长了,一头猪也要被闷熟了。有的老太太的确是腿脚不好,占着就让她占着吧!年龄大了,身体上就覆盖那一层薄薄的皮,也难怪在澡堂一呆就是半天,让水淋漓着肉体的感觉当然舒服,有些人全当在享受按摩。可是时间长了,皮肤也有疲劳的时候,也有损伤的时候,何况浴池的空气很污浊。一次,有一个老太太在里面呆的时间长了,都给晕过去了。一部分年龄很大的老人来了也没个人陪,这个澡堂呀!真像个小世界。中年人吗?一般情况下都不肯服老,不承认自己老了,可是,为什么在澡堂里却摆个老了的架子,专给进来的人看。屁股下坐个凳子,脚下再摆个带着盖子的大桶,一看就是:“老娘不是来洗澡的,是进来洗衣服的。”她不但给你不让,还给你乱指别人那个地方,让你另找个地方碰壁去吧!当她不用水了,在让别人搓背的时候,反而把自己的大桶放在喷头下面,她不用了也不让别人用。就这种占着茅坑不拉屡的德行,把大家的环境当自己的院子。也有人觉得淋浴洒下来不过隐,干脆把喷嘴拧下来,那水流如注爽死了。可是,这如注的水流多像流走的日子,可惜及了。尽管浴池四周都挂着警示语,不要洗衣服,不要大声喧哗,这些都是对牛弹琴,牛看上了一片好草地时,还管那里是天堂,那里有美女,那里有王法。一群无人管教的草民,服务人员也是来国企打工的,才不愿意张嘴管这群乌合之众。

  一次,一个智力不全的女人把别人的洗发水拿走了,那个人找上来要,还有帮她忙的人都过来指责那个女人,傻女人至始至终都是笑的表情,好多次碰到她都是那一种表情。就像厂里的一个傻男人一样,他只要看见女人从他身边路过,他的眼睛就不会在人家身上移开,有时也会驻足不前的盯上别人看上半天呢?哎,傻人有傻福,他们只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烦尘进不去,傻气出不来。

  也有带着孩子的女人,只要一个大盆盛在水下,那就是她要独用了。都是女人,以孩子为借口,大家嘴上不说都清楚。初中时候的一位老师,他只要提起女生就骂人,只要哪个早操有女生不上的`话,他就会说这些女生总是拿生理特征来装蒜。有时,别人可能是头疼发热或其它原因,他也是用这样的话来骂人。儿子四岁的时候,我带进澡堂,冬天里澡堂里的暖气是蒸气供暖的,我带儿子在最里面的那个淋浴下面,靠墙就有一大块暖气片,别人都说我没有心眼,这件事情也证实了我算是一个不细心的人。儿子的嫩屁股靠上去了,只听孩子哭了起来,我才发现皮都烫掉了一块,赶快穿好衣服,洗也没有洗完,就出去了。服务员里一个女人让我给孩子爸打电话,当时我也没有手机,那个好心的女人让另一个服务员把手机借给了我,电话打过去没有人去听,我也知道他爸在家,心里既焦急也恼火,没有打通。我就把孩子先带了回去,到家后,问他怎么不接电话,他说电话在振动上,听不见。你为他不接电话而生气,他却为你把孩子烫伤而唠叨。话没办法再说下去,那干脆就不说了。当然,孩子慢慢大了,女澡堂也不让进了。唯独把它烫伤成了心伤,幸好在屁股上,日子久了痕迹也消失了。自己身上再有伤,也觉得是老皮老肉了,换成自己的孩子,心坎上总是过不去。

  女人和孩子在澡堂里都是天呀!谁该让谁?也有吵翻一场的,也有打起来的,还有我没有看到的情景。如果都知道这个地方不是自己的家,拿出一点公共之心,让一下,或退一步,澡堂里的天也会亮堂起来,大家也会舒心。占了一块地方的时候,就认为像是在自己家里了;大把大把地洗起衣服来,那就是公家的水了,随便用。还说千年前孔子就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也有一部分人很善良,只要看见有人来了,就会主动让一下,让别人也冲一冲。可是,主动让的人可少,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除非要向她请求,她让不让还是另一回事情。

  人常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一个女澡堂里的戏文都不知道上演了多少回了。

关于兰州的随笔:东乡族的女旅伴6

  男秀女秀随笔

  男秀女秀,这个时代还真是男女平等。莱卡加油好男儿PK大赛终于落下帷幕,做为一个心态平和的关注者,我为我一直投票支持的藏族好男儿蒲巴甲荣登冠军宝座感到由衷地高兴,在我看来,唯在他身上才具备一种较为完美的矛盾综合,那是纯真和野性的结合,在他歌之舞之时,这种特质尽显其中。其他好男儿,比如冷静的陈怡川,比如不恭的魏彬,比如高大华丽的陈泽宇,也给我留下了较为深刻的印象。尽管如此,但对这种“选秀”的形式,我还是有点不敢恭维,消耗过多的精力和时间,过于形式化和铺张浪费了,与“超级女生”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人无完人,总是不能尽善尽美,如果蒲巴甲身材再高大一点,腿再长一点,脸再宽一点……,呵呵,比较不错,接近完美,我们只能够做出这样的选择。好男儿几乎清一色地奶油小生,而超女有时又是不男不女成热导,这就是我们所能面对的现实。然而,这个世界却依然完美着,在不能够平和下来的心境中,在时尚的狂热中。

  在一个过于和平的年代,我们要把青年人的`热情引向哪里?英雄主义岂能在选秀中体现?不想说这吃饱了撑的无正事可干了,但是,通过这个渠道却真的可以让一些人发财,另一些人成名,成名之后又可以敛财。演艺界名人的巨额利润确实是太诱人了,然而那些名星却决不是英雄。

  这个时代需要来点真正的震憾,同样有抖动肩膀的哭泣,有声嘶力竭的呐喊,而什么时候出现真正的震憾,真正的震憾究竟会是什么?没有答案,我在等待。是满足还是有所期待?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和我一样也在不满中等待着某种心灵的震撼?!

关于兰州的随笔:东乡族的女旅伴7

  做个天平女随笔

  每家的女人都是个天平,一边是孩子一边是老公,就算做不到完全的不偏不倚,但是,尽量的,别向孩子那端严重倾斜——爱孩子,是每个妈妈都会的;但在爱孩子的同时,不忽略老公,让这个家庭稳定发展,却不是每个女人都瞳的。

  在我们家,我是个天平,一边托着儿子,一边托着老公。但我这个天平,无疑是很不公平的,因为我是向儿子那边严重倾斜。

  儿子争气,自打开始读书就没让我们发过愁,从小学到重点中学,又顺又省心。而且爱好众多,不仅在球场上是一把好手,面对钢琴也是极有风范。我很努力地将我和老公的薪水扒过来拉过去地算,每月挤出一半以上存起来作为将来儿子的留学基金——我已经规划好了,等儿子高中毕业,就送他出国留学。

  在儿子进入高中后,我休了劳保,临门一脚,绝不能掉链子。我每天琢磨着如何做出对儿子胃口的饭菜,儿子一上床,家里就必须停止一切娱乐活动,以免惊扰了儿子的睡眠,我还推掉了一切应酬,把自己变成一个尽忠职守的伴读小书童,陪着儿子煎熬一个灿烂的未来。

  我跟老公聊天的内容除了儿子还是儿子。我发觉,老公从以前那种谈起儿子就眉飞色舞变作了一种淡淡的惆怅和失落。

  有一次,老公下楼不小心扭了腰,我把他送到医院,医生说要做理疗。做一次理疗大概要40分钟,但1小时后儿子就要回家吃饭了。我让老公做完理疗自己回家,一个人先急匆匆奔回家做饭。

  老公回来时,我刚把喷香的鲫鱼汤和牛肉摆上桌子。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我也没往别的地方想,只是招呼他赶紧吃饭。结果他就着一碟白菜扒完了一碗白饭,我问他为什么不吃别的菜,他有点恨恨地说:“鲫鱼和牛肉都是发物,你觉得我现在能吃吗?”

  到了晚上,老公告诉我,他做完理疗正赶上出租车交班的点,一连拦了七八辆车都上不去。他一个中年男人,左手抚着疼痛未消的腰,右手无奈地招来摇去,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有一种无家可归的凄凉感觉。

  这个话很有点重了,我先是一惊,随后就释然了——我不陪他又不是自己去逍遥快活去了,我伺候的还不是他的儿子。一个大人跟孩子争什么?何况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等到儿子上了高二,学校增设了晚自习,每天8点半才能回家。晚饭当然要以儿子为准,于是,10多年6点开饭的习惯被我延后了两个半小时。老公下班回来了说肚子饿,我就塞一块点心过去:“先垫垫,我7点半就去准备,等儿子回来了再一起吃。”

  这样的“晚饭”形成习惯后,老公也就开始回来越来越晚了。从一开始的掐着晚饭饭点回来,到打个电话告诉我吃了晚饭回来,再到告诉我晚上有应酬,他自己回来不用我担心。

  有时我念叨他几句,他会淡淡地说反正回来了也跟没他这个人一样,回来不回来一样。我于是口不对心地安慰他,等到儿子出国留学就解脱了,到时候我们夫妻俩就可以安心过日子了。老公不说话,扯扯嘴角算是一个微笑。那牵强的微笑看起来让我心里没底,有点发慌。

  儿子高三开学的时候,我知道了刘枫和王欣夫妻俩闹离婚的事儿。王欣跟我算是关系很不错的姐妹,她家的情况也跟我家差不多,老公事业有成儿子学业优秀,王欣也是将儿子当作命根子,不遗余力地培养照顾。儿子的确争气,考取了上海外国语大学。但是,就在儿子开学去上海后,刘枫向王欣提出了离婚。

  王欣在我面前涕泪俱下地怒斥刘枫无良,说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刘枫非要跟她离婚!刘枫终于开了口:你有多少年没正眼看过我了?我们俩又有多久没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了?你记得我上次住院住了几天吗?你还记得我们上次有亲密关系是去年还是前年?

  刘枫此话一出,王欣溃不成军。这些问题,她的确回答不上来,在一门心思牵挂着儿子的同时,她已经忘记了自家的老公也需要自己的照顾。

  刘枫告诉我们,哪怕在他去年胃出血住院的时候,王欣也没好好在医院照顾过他。早上要给儿子做好早餐才去医院、上午10点半要回家给儿子准备中饭、下午4点要回家给儿子做晚饭、晚上9点前要回家给儿子做宵夜。原本应该守在病床前的夫妻时间硬是因为这几顿饭被割裂得支离破碎。他说让儿子在他住院期间来医院吃食堂,一家三口守着病床吃吃饭说说话,王欣马上跳了起来,说什么不卫生不营养不方便……

  儿子来医院看看他,还没坐下10分钟,王欣就催他回家去温习功课。刘枫说自己躺在病床上,睁眼看去,白茫茫一片,白的墙壁,白的被子枕头,白的护士服……倍感人生凉薄。

  两人终于还是离了婚,我的心里也开始一阵阵发毛。刘枫质问王欣的那些问题,如果换做从老公嘴里说出来,我也是多半答不上来的。这许多年来,我在问心无愧地照顾儿子,却忽略了对老公的关心,忘记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存在。再不做点什么,王欣的悲剧或许会在我家上演。

  那天老公也是很晚才回家,进门发现我在客厅守着一个水果盘坐着。问我干吗,我说你不在家的时候我觉得很寂寞,想等你回来说说话再去睡觉。

  老公愣了一下,说你有儿子陪不就行了,怎么会寂寞?我假装没听到老公语气里的揶揄,说:“那怎么一样啊,儿子总是要长大的,会有自己的世界。到时候我们俩老了,最终搀扶着散步的还不是我们俩!”老公的脸色于是开始好转。

  那一晚我们聊了很多,我绝口不提儿子,只聊老公的工作,聊我身边朋友的一些事儿。老公神采飞扬,告诉我他马上就升处长,跟我说他在考察时在南昌看到一件很适合我的蜡染披肩,下次再去一定买回来送给我……

  老公滔滔不绝的时候,我注视着他的脸,已不再年轻,新添了两道皱纹,曾经浓黑的头发也生了白发,我去帮他挂外套,发现竟然掉了一颗扣子。我翻出针线包给他钉扣子,老公说改天再缝吧。我说:“我不能让我的老公穿着少一颗扣子的'衣服出门。”

  老公良久才说:“你知道吗?今天我才觉得我是个有老婆的人。”

  第二天下午,我打电话让老公下班了就回来吃饭。老公回家时,桌上已经摆好了他爱吃的梅菜扣肉和干烧茄子,还有一锅油汪汪的腊蹄膀炖土豆。老公最爱这些大油大荤的东西,但儿子喜欢清淡,这些菜许久没上过我们家的餐桌了。

  老公问我:“今天不等儿子下自习吗?”我说不用,从今天起,我们俩按照你的下班时间准点吃饭,儿子晚上回来了我再给他另做,我再不会为了儿子饿坏老公了。

  春节的时候,儿子参加了一个去东北的英语冬令营,我跟老公背着背包去了双廊。

  很久没有一起出门旅行了,在双廊,每个清晨我们都坐在沐水蓝天客栈的阳台上,看头上碧蓝的天空和脚下清澈的洱海,喝着大碗的砖茶。客栈屋檐的古老铜铃发出一串串清脆的声音,我把头依在老公肩上,感觉空气中有爱情回来。

  儿子最后选择了去荷兰留学,我和老公送他到北京。我以前一直觉得,当儿子要离开我们单飞的时候,我会很难过。但是,我虽然有点不舍,却并不难过——儿子走了,还有老公!

  跟老公回武汉后,放下行李我们先去菜场买菜,又去花店买了大把的香槟玫瑰。进门老公立刻去做饭,我插花,打扫,给养在大荷花缸里的几条锦鲤喂食,给花浇水,做完一切,老公那边把饭端出来,我拿出几只球形的烛台点燃,红色和橘色火苗跳动,是温暖的颜色。

  每家的女人都是个天平,一边是孩子一边是老公,就算做不到完全的不偏不倚,但是,尽量的,别向孩子那端严重倾斜——爱孩子,是每个妈妈都会的;但在爱孩子的同时,不忽略老公,让这个家庭稳定发展,却不是每个女人都懂的。

关于兰州的随笔:东乡族的女旅伴8

  放羊女的生活随笔

“出身注定命运”这句话虽然有显偏激,但事实往往如此,试想一个农民工想一摇成为大公司的董事长,人脉、学识、能力、人脉……各方面的限制允许吗?不说是异想天开,也有天方夜谭的味道,除非他能力具备,只是机遇未到。天上掉馅饼的奇遇在日常生活中又有几人触及?

  欣儿的一生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虽谈不上千磨万难,平平淡淡的生活中也是历尽酸涩。

  欣儿刚出生几个月母亲回娘家再也没回来,后来跟一个男的跑了。再后来,母亲起诉父亲到法院要求离婚,父亲不离,事件不了而了。她也没再起诉,只听说和那男人生了三个孩子。欣儿成了她生活中不情愿的一个点,再也不想触碰了。欣儿对母女之间没有记忆中的一丝回忆,就是后来她也没有想过找母亲,母亲也没有想过找她。爸爸长年在外打工,欣儿是爷奶的掌上明珠,幼儿时代也就吃得饱穿得暖地过去了。

  4岁时,奶奶猝然长逝,可怜的欣儿不知道这对她生活的意义,和小朋友玩时还笑眯眯地炫耀着说:“奶奶去了,去远方了,她会带我去的,还会给我买新衣服,奶奶最疼我。”

  父亲仍外出打工,她和爷爷相依为命。爷爷农闲便和别人打麻将,她要么一人呆在家中看电视,要么和邻居的小朋友玩,不久,蹦蹦跳跳地去上学。

  她的童年也就快快乐乐地过去了,况且农村的孩子大部分都是留守儿童,完完全全拥有父母爱的没有几个,她在同学中间没有过多自卑,也感觉缺失不多地悄然而过。

  渐渐成长的欣儿在对爷爷的逼问中和别人的口中略知自己的身世一二,但有爷爷的疼爱,她有一种简单的知足,自制的平等没有让她过多的失落,对于母爱,那陌生般的亲近的幻觉只在浅梦中。而父亲,从不善于表达,呆板得有些笨的他再也没给她娶来后妈,使她少受许多不必要的负累。

  9岁时,爷爷不再和别人闲打麻将了,买了二只羊,每逢星期天或假日,她总和爷爷一同去河沟或有野草的树林里放羊。那是欣儿记忆中最轻松快乐的日子了。拿个小木凳和长竹条,看着羊儿悠闲地吃着草,就像她虽然没有亲情环绕,没有衣锦丰食,但足够自由自在。兴致来了,捡落叶,采野花,捉小虫,听树叶哗哗,看一片片早衰的落叶旋转中掉落,那份闲情自有它特有的快乐。

  原本成绩并不太优的欣儿在明白自己的身世后心疾成形,成绩越来越差,也无心了学习,刚有男女朦胧意识的她常常想:我不能像母亲,只要嫁个喜欢的人,做她温柔的小女子,好好营造一个家,一定会幸福的,何必读后再辛苦地找工作,农村大部分家庭不都是这样过的吗?男在外打工挣钱,农忙回来收庄稼,农闲外出挣钱,女的看家守孩子,小日子平实而简单。抱着这样的想法,欣儿在十五岁就不愿再踏进校门复读了,爷爷看她学习上无望也就依了她。

  这时家里的羊儿由二只已经变成了一大群,爷爷把闲房全腾了出来养羊,欣儿做饭,收拾羊圈,洗衣服……父亲回来收了秋后又要外出了,欣儿早已下定决心的念头向父亲说出,她也想走出村庄,看看外面色彩斑澜的世界,在她的死缠下,爷和父亲考虑把她困在家中也不是办法。她顺利地踏上了A城的火车。

  外面的世界真大啊!与乡野迥然不同的氛围和节奏纷乱着欣儿的视野和心境,她恍然自己多年的生活是那么单调和乏味。如果可以,她也要尽力融入这丰富人生中的一员,虽然自感小如蚂蚁。

  父亲在工地,她在不远处的一个小饭店打杂工。农村孩子的吃苦耐劳让她很快适应了这份活计,非常知足地拿着小钱买自己喜欢的廉价衣服和头饰,还可以节省一点存下来,多么快活啊!

  此时的欣儿基本上是父亲的再版,高高的个子偏瘦,但于女性是苗条之美,声音秉承父亲含糊不清,但于女人像伢伢学语的可爱的孩子,唯一不同于父亲的是白净的圆脸很丰韵,显露出青春特有的光泽,虽然没有雅韵,但原始的纯朴自有她的特质,在单纯的一面早已流失的成人世界里。

  欣儿被店主??一个五十多岁,孩子比她还要大的男人注意了,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喜欢上她那种乡野无知的气息。他要把这块原始的石块按照他所要的模型雕塑。思想上给她灌输超越年龄跨越距离的.爱情,并编讲着一个个这类的故事示意她,抓住一切机会调逗她。生活上,他给予适当的特别照顾,时不时地送个小首饰,进货时带她逛便利店,买件廉价的衣服,小恩小惠让第一次被外人关心的欣儿受宠若惊,对这个爷爷般的老板感激涕零。

  欣儿终于在一个小旅店玷污了她,此后在一切可能的场合玩弄她。小小的尚不会保护自己看不清人性的欣儿还梦幻着有一天他会娶她,共同经营这个店,不缺吃少穿。幼稚的她想得简单而美好,不久她发现了身体的异样,女孩生理的事她是从同学那里得知的,而现在总不能打电话问她们吧?她在反胃中问了店里的老妈,她嗅出倪端地让她找老板。他感到大势不妙,带她在一个私人诊所打了胎,给她几个钱哄着她回家休养。

  欣儿回到小别几个月的家乡,此时春来夏初,各种草儿正茂盛,她又随爷爷放羊了。一个个忠善的羊儿“咩咩”地叫着,吃着自己中意的嫩草,没有杂念,如果有,唯一的欲望是活着,是填饱肚子,而她在A市的一切欲念在大自然中突然感到多么荒唐和可笑,思考和店主的前前后后,她是被玩弄了,她的执著只会带来伤害??身体的和心理的,在各方面都缺乏历练尚不会自卫的年龄。她再也不想做大城市的一只蚂蚁了,她只想成为生她养她的乡野中的人员。

  她在家中随大嫂们刺绣,帮爷爷喂羊。一年多一晃而过,欣儿里里外外一把手,男人干的活她也敢去干,只想给爸爸、爷爷减轻些负担。

  18岁那年,邻居给她介绍个男孩顺子,学修车的。爷爷语重心长地说:“差不多就行了,妈妈远离了你,父亲又不懂如何疼你,有个家好好过吧,爷爷也就放心了。”

  欣儿曾经的伤痛要她还能有什么高要求呢?嫁个人好好过日子吧。外面世界很精彩,女性的生存空间也很大,但距离她很远很高,她能触及的就是如无数农村家庭妇女一样,好好守家,生儿育女,抚养他们长大,优也好,劣也罢,一切由命,她不能如母亲一样不负责地离去,给幼小的孩子一生无法弥补的缺憾。

  第二年,19岁的欣儿按农村的习俗嫁给了顺子。缺少母爱的欣儿和婆婆相处不是太难。婆婆一点小关怀就让她温暖如火。三年后,欣儿有了一对儿女,欣儿把地里家里做得妥妥当当。顺子学二年修理后在不远处的集市租房干起了修理工,但终因地方人少而关闭。顺子随父亲在外地走街串巷地收破烂,一家子和和美美地过着。又是三年,顺子凭着他的精明在外承包个废品收购处。家庭经济来源一下子增多。不几年他们家盖了二层小洋楼。欣儿从心里唱着过。她感到自己掉进了蜜瓶里。她从来没有活得这么体面有尊严过。

  两个孩子都上学了,在顺子的提议下,她把子女交给婆婆,随丈夫一同收购,生意红红火火,钱越挣越多,他们在这个大城市买了房子。顺子的姿态越来越高,欣儿也是越来越自信。慢慢地,顺子收购越来越不管了,反正有闲钱聘人。常言道:“人饱思淫欲。”顺子渐渐夜不归宿了,欣儿这才感到不妙。还未质问他已坦言外面有了女人,并怀孕在身,让她她死不肯。欣儿愤怒了,她多年来精心照顾孩子照顾家,打理收购,到头来却弄得她抛网,别人收网得鱼。她要守住这个家,守住顺子,她从小失去母爱,她不能让儿女得不到完整的父爱。欣儿找到那女人,只要她流产,她愿意给她一大笔钱。没想到那女人冷笑后反嘴道:“我和你和平相处就够忍让了。反而言之,我愿意给你一大笔钱,只要你愿意离婚。”欣儿无计策了,她还没有伤别人利自己的狠心。她逼顺子作出选择,男人总是贪心不足,他想拥有全天下他想要的女人,而且她们要平平静静地不要互斗地添乱。而且最好在他能力范围内不要强求。顺子更是如此,他强硬地要欣儿回家照顾儿女和母亲,只要他生意好,不会缺他们吃穿,懦弱的欣儿天塌下般的接受现实后妥协了,一点私房钱给了她些许安全感,回家时悄悄带走了收购站的几万元现金。她不能坐以待毙了,她要为自己和儿女留些后路。

  已经29岁的欣儿在农村已没有什么折腾的了,如果还有梦想,就是儿女健健康康地长大成人,各自成家,然后她是他们生活中的配角。

  她的一生已经一目了然。

  由于离爷爷家不远,她仍常常帮爷爷放羊,她把顺子看得可有可无了,离了他照样日子一天天过下去。她想,等爷爷有一天离去了,她要牵着爷爷的羊儿,把它们一代代地喂下去,在河沟的野草地上流尽她的晚年岁月,直到生命的终点。

关于兰州的随笔:东乡族的女旅伴9

  大女人和小女人情感随笔

  我看大女人与小女人不同之处,大女人无非是经济和思想上比较独立,遇事情有自己的主见,能够果断的处理来自不同的事和物吧。而小女人是大事情多依赖自己男人,更多的是做男人身边的金丝雀,乖乖女吧。

  其实,无论女人的外表有多强,女人骨子里透露的信息都是一样的,仍然逃脱不了小女人的情怀,她们需要有个温馨的家,有个爱自己的丈夫。可怜的是当女人穿上女强人的外衣后,就是大女人了,无疑要在商场上和男人一样的竞争,在这个男权的社会里,女人的社会地位再高,却也无法撑起天空,这也是性别差异所决定的,无关平等否。无意间也会表现的和男人一样,在它们心里认为自己也能顶一片天,承受一切也就顺理成章了。

  即便在爱人的面前表现的有所不同,比如大女人想柔情一把,也还忘不了自己是一个聪慧的女强人,还要有意无意的显摆自己强人的一面,一是为了告诉爱他的男人不要小瞧她,二就是在炫耀自己的成功罢了,它们更多会是用自己的强项来折服男人,她们却忽视了男人最柔软的一面,男人的心有时也是很脆弱的,他们呵护女人的同时,也同样渴望有人来疼他们。

  男人欣赏女强人,可是做老婆他们也许并不很感兴趣他们,更喜欢传统的女性,不抛头露面的女人,这和中国千百年来男耕女作的传统教育是不开的。其实,哪个男人不喜欢柔情百般,妩媚缭绕的女人呢?这样能给男人一种心和眼睛带来的'享受感,更有之的是,男人能感受到自己是伟岸、是港湾、是女人需要他的满足感。而小女恰恰相反,他们更多是用他们的温情,用他们含情似水的眼睛,用他们恬淡的声音来征服男人,不过,男人也乐得悠哉悠哉,住家过日子,男人更喜欢小女人吧。因为,她们不知道男人真正喜欢什么,她们也不会给男人撒娇。因而大女人常常为此失去了心爱的男人。

  这只是我个人感觉吧,就拿自己来说,究竟是大女人还是小女人,自己也很难界定的。我很喜欢把自己看成一个大女人,因为自己很崇拜大女人那种洒脱的气质,这些年来也是这么做的,我能和男人一样的干些事情,苦算什么呢?别人能做的我也一样能做的。谈不上大女人,但也绝非是人们眼里的那种小女人,我还真缺少小女人那种柔情似水的情调,我不会依附男人生存,我有自己的个性,我处理事情很果断,我认为自己是一个独立的女人。尽管如此,说我是大女人,我却有时会很小女人的,比方说,遇见自己非常爱的男人时,我也有非常柔情的时候,也渴望爱的人来呵护自己,为我撑起一片天,象个小鸟伊人依偎在他怀里感受爱的温存,可是,现实我离小女人还是有了距离,那只是在夜静时,偶尔出现梦里的一种柔情而已,现实的我,更多的一面还是以坚强,独立,自我而居。

关于兰州的随笔:东乡族的女旅伴10

  女体贩卖机杂文随笔

  我的意识竟带着视觉与听觉出逃了,来到了一个神秘的部落,这个中型部落的房子还算规整,道路也还平坦,我觉得它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小城镇了,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个部落。

  我在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着,看到了一个倾斜的一个黄土坡,它的每一个面都像是被刀切过一样平整,上面站着一群女子,双手被两根粗麻绳束缚着,没有什么表情,仿佛中了巫术一般,唯有脚下不紧不慢的步伐让我能确定她们还活着,不管她们怎么走却始终停留在原来的位置。我猜想这应该是有类似传送带的东西在运作,然后给某一个地方提供动力吧。又转念一想这种持久性的体力活选择男子的话效率不会更好吗。

  我还没开口询问路人(事实上也无法询问)一些事情就突然全部涌入了脑中,我看见惊叫着的一群群女子被推入土坡不远处的地道,有些人的状态很是狼狈,让我心生怜悯,可当她们站上土坡时完全没了之前的样子,我凝视着她们的脸,一个个都紧闭着双唇,目光也不瞥向别处,只看着土坡的顶端,机械的走着,完全让人想不起她们曾经惊慌的样子,有的只是那一张张仿佛是石头雕刻出来的'脸。也许她们怕的只是那短暂地道的黑暗吧,那是她们命运里唯一的未知。

  一群男子来到了土坡前,他们开始了自己的挑选,被挑选出来的女子便可以从土坡上解放,被男子带走,而如果一个男子恰好挑选到了一个已婚女子那他的这次挑选就会作废,但那个女子不需要回到土坡上,因为这里的居民最注重的是和睦,并不会因为一个女子引发什么纷争,对他们来说那只是附属品罢了,纷争实在不值得。

  后来我又了解到原来这里的统治者会在一定的时期划定一个不为民众所知的区域征收女子让她们前往土坡。而这种征收是强制性的,只要你踏上了区域内的土地那你就会被征收不论已婚未婚。也许有人会觉得奇怪,为什么一些女子的丈夫与父亲不对此提出异议甚至是反抗,那是因为在他们挑选女子时是要立誓的,对他们来说得到一样东西再失去一些东西是无可非议的,这是他们选择必须付出的代价。

  但这个部落也是有原则的,不与外人通婚,这会污了他们的血脉;选到的已婚女子必须放弃,因为和睦是第一要素。我开始有些庆幸自己不是这个地方的人,但处在此地还是会恐慌某一天就被莫名其妙的征收了,这实在是有些冤枉,因为被征收的女子是没有解释权利的,只有在被从土坡上解放时才可验证此女子是否为合格品。但这点恐慌也马上打消了,我只是一个意识而已,他们是看不见我的,无实体存在竟也成了我安心的资本,那我便继续做一个意识好了。

  我是为那些女子感到可惜的,在我看来她们毫无人权可言,像一件件商品陈列在土坡上,可这些未必她们是不愿意的,因为我也看见过一些适婚女子在部落中四处奔跑希望找到那个征收区域却日日失望而归的身影,那日听见的惊叫仿佛是一场幻觉。

关于兰州的随笔:东乡族的女旅伴11

  商女恨随笔散文

  楔子

  雨,轻轻柔柔细细密密地斜织着,织出了村子一层层淡淡的薄雾,织出了河面一圈圈淡淡的涟漪,织出了桥头女子一丝丝淡淡的忧伤。

  江南四月烟雨如画,亦如梦。

  油纸伞下的女子,在雨中半倚着石桥。雾气溟濛,模糊了女子娇小婀娜的身影;浅雨沥沥,缠绵着女子若有若无的歌声。

  近半个时辰了,寒意已侵蚀了她整个身体。她握着伞柄的手缩了缩,打了个冷颤,却忽然闻得一曲《梅花三弄》。

  轻轻嗅嗅——风中弥漫着几缕清雅的梅香,沁人心脾。

  她急急走到桥中央,踮起脚尖。来者果然是他,那个叫白瑶的男子。

  他清秀得像个白面小生,别在腰间的横笛,绣在衫上的梅花更是显出他的儒雅,而眸中却散发着一种睥睨天下的霸气。他没有打伞,雨湿了他的衣袖。女子爱怜地擦着他额前滴着水的碎发,缓缓道:“真的要走了么?”

“边疆急招兵马,我不得不去。昭斓,等我回来。”

“我等你。”

  白瑶对女子浅浅地笑了,昭斓,那韶华的盛世天下,怎敌你回眸一霎的笑靥如花。

  在那阵朦胧的雨后,白瑶消失了,渡口边的小舟也一起消失了。还记得多年前,那阵风吹落了满城杏花,杏花凋,轻滑过昭斓的眼角,她无意一瞥,却是惊了天边飞鸟,乱了少年心跳。她偷偷上了渡口边的那条小舟——她以为她躲过了满城风雨,却划入了命数布下的局。

  他们在漫天杏花中的相遇,在渡口小舟边的相识,在飞舞的流萤中的相知,一切都如刚刚发生过。每天,昭斓或倚在石桥边,或坐在渡口旁,她只等着那一缕梅香,一曲短笛。

  七年如一日,却再未见到白瑶。

  在那个如七年前的午后,又下起了一场如七年前的雨。

  水雾氤氲,萦绕了整个村庄。昭斓如七年前那样走到桥头,却只望见了一座断桥——那座石桥塌了,桥的另一半,永远永远地沉入河底,再也寻不见了。

  依旧是阴雨绵绵。

  早已物是人非。

  昭斓还打着那把油纸伞,上面的梅花,已经淡得要看不见了。她还是冻得发抖,心中却再不盼着那个人。

  雨水冲刷着石桥的断壁,洗濯着桥边的蒹葭,抚摸着桥头女子浓浓的忧伤。飘渺的雾中,泛起几丝淡淡的杏花香,染了女子的油纸伞。

  这江南四月风景如画,亦如梦。

  昭斓无助地笑了,随着雨声清唱,桥头又传来若有若无的歌声:

“月独上西楼

  支一小舟慢看细水长流

  风缠绵垂柳

  难解忧愁奈何又一深秋

  胭脂染红豆

  为君泪湿嫁衣袖

  温一壶清酒

  镜中人比黄花瘦

  那个小渡口

  多少载空守候

  可知你负了我七年温柔。”

  她咿咿呀呀地唱,唱了七遍。曲终罢,泪横流。白瑶,我已等了你七年……七年,边疆战役可胜了么?你可还记得你当初的誓言么?白瑶,我不能再这儿等你了……上有母亲,下有姊妹,我不能什么都不做啊……

  断桥桥头,人冷,心冷,魂亦冷,彻骨的寒,彻骨的痛。

  剩下的,不过是一座断桥,一场残梦罢了。

  正文

  秦淮河畔的酒楼,人影憧憧,灯红酒绿。

  那三尺戏台之上,舞着一个画着浓妆的妖娆女子。

  红衣红颜,倾国倾城。

  金钗绾乌发,青丝三千丈。水袖轻扬,笑靥若花,朱唇微启,唱着《玉树后庭花》。

  那曲靡靡之音。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妆艳质本倾城。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台下的听众呆了,恍惚间好像惟剩下那抹红,舞步轻点,折腰盘旋。

  一曲终了,她挽起水袖,向台下叫好的人淡淡一笑,又微微欠身,当是行礼。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向台下走去。

  珠帘轻放,却仍是余音绕梁。

  秦淮河上水波粼粼,映着一潭星子。宛若玉盘般的月跃然于河底,在薄云中穿梭,若隐若现。星河璀璨,恍若是晚唐的大好江山,又恍若是那深蓝画卷上无穷无尽的银白色焰火。

  飘渺。遥远。

  月光似水,化作一缕薄纱轻轻散落在朱红色的雕花回廊上,也轻轻散落在倚着回廊的她的'身上。

  红衣红颜,倾国倾城。

  她,便是方才戏台上高歌的商女。来过这里的人都知道,她艺名苏卿舞,是秦淮酒楼最有名的商女。

“卿舞姐姐,再唱一曲吧,西府的老爷来了。还是那首——《玉树后庭花》。”侍童走上楼来,低低通传一声。他微微抬了抬头,瞄了瞄苏卿舞。

  依旧是眉目如黛,而眉眼已然硬冷,完全没了在台上唱歌的样子,她双目眺向遥远的西方,凝神伫望。那是……边疆?卿舞姐姐有什么思念的人在边疆吗?侍童暗暗疑惑。

  苏卿舞站起来,携着侍童走下楼去。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妆艳质本倾城。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精致的妆容,含笑的眸子,飘逸的衣袖,如火焰一般翻飞。一曲终了,她一杯接着一杯地饮下西府送来的酒。

“哈哈哈哈,这台上的姑娘是谁?可有人家?”台下,一人放肆地大笑,一手提着酒壶塞进嘴里,一手对苏卿舞指指点点。

  酒楼的老板满脸堆笑走来一欠身:“爷,这姑娘名唤苏卿舞,是咱酒楼最有名的姑娘了,今年二十二,能歌善舞的!诶,这个,您要是要买走,小的一定给您送到府上。”

“好好好,二百两如何?”

“得嘞,来,再给老爷上一坛好酒!”

  台侧,苏卿舞瞥了一眼那膀大腰圆的老爷,微微一笑,欠欠身,撩起珠帘头也不回地上了楼。那一笑,看起来妩媚至极。而那一瞥,却有太多含义。是不屑,是厌恶,是无奈。

  恨,怎么不恨?!若不是这些只会贪欢作乐的人,国家又怎会如此倾颓!

  夜半,秦淮酒楼上,灯火阑珊。一红衣浓妆女子,斜倚阑干,挑弄头上的花钿,已不知几醉。她扶着额头,满目悲凉。一轮明月照进她的眼,照亮了她眼中的泪。她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上面清瘦旧字迹已然被浸湿。

  上面只有一句话:昭斓,那韶华的盛世天下,怎敌你回眸一霎的笑靥如花。

  她举目西望,握紧了拳头。白瑶……我如今做了商女,来到了秦淮酒楼,你……知道吗……我不是迷醉那玉器金镯,不是贪恋那珠绣罗绮,只是因为上有母亲,下有姊妹啊!夜夜笙歌,非吾之愿!我不是不知亡国恨,我只恨自己是女儿身啊……那把油纸伞,我依旧留着,候君归来……

  眼泪涌出眼眶,花了妆。想必她的样子一定滑稽极了,可她无心去管。

  一夜难诉尽几番情。残月半隐,盈袖处,那缕梅香已尽。

  夕阳西下,西府里的白梅若雪般婉转凋零,在余晖中染出一片暖暖的光晕。小阁楼上坐着一红衣女子,眉目如画,一会儿盯着那白梅发呆,一会又凝望着西方出神。

“卿舞姐姐,卿舞姐姐,老爷叫你准备一下,有客人来了。还是那首——《玉树后庭花》。”侍童走进来,对红衣女子一欠身,轻声说道。

  苏卿舞闻声只是淡淡嗯了声,没有其余的言语,连头都没回。

  要唱就唱吧,她是不在意这些的。

  当代是晚唐,战乱频繁,今天来的客人,指不定要闹出多少事端。其实在苏卿舞心中,她是向着那些来的人的,那些人,和白瑶一样,才是好人。白瑶……白瑶……十年了,你还好吗?那日我在酒楼里唱着,听见江中有人对月吟诵。他呵斥: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白瑶,若我负了这骂名,你可莫怪我啊!你在边疆为国家效力,而我却只能在相府给人歌舞。我如何不恨啊!

“卿舞姐姐,走吧,不然老爷要生气的。”

“你先退下吧,我即刻便到。”淡淡的语气,冰冷的眼底。

  她依旧浓妆艳抹,百媚千娇。而台下的人不像在秦淮酒楼里的一样,他们只是低头饮茶,看都不看她一眼。即便是看,也是触目冰凉。

  他们都只道,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后来她听说,那晚,那秦淮酒楼被烈火烧得只剩下断壁残垣。她朝着西方淡淡地笑了,白瑶,你看,快要成了,你也快回来了吧。她手中紧紧握着那张纸,泪水,凝成诗行。

  那一日,朝廷终于被推翻,西府,醒目于一场熊熊烈火。火照亮了深蓝色的长空,漫天星辰都变得暗淡无光。

  她坐在阑干旁慢慢啜着浓酒。这一天,终是来了。

  她拿起屋角落着灰尘的油纸伞,上面还有着淡淡的梅花。

  无视其他人的慌乱,她径自走上戏台,站在石桥布景旁,撑伞唱了起来。画面遥远,仿佛回到当年,细雨绵绵。

  这一次,不是《玉树后庭花》;这一次,没有满堂宾客。

“月独上西楼

  支一小舟慢看细水长流

  风缠绵垂柳

  难解忧愁奈何又一深秋

  胭脂染红豆

  为君泪湿嫁衣袖

  温一壶清酒

  镜中人比黄花瘦

  那个小渡口

  多少载空守候

  可知你负了我七年温柔。”

  白瑶,若是来生太远寄不到诺言,那我便在此生为你唱着最后一支歌。等着在岁月的尽头,你的那曲《梅花三弄》。白瑶,我等不到你了。白瑶,对不起。

  这一次,她没有画浓浓的妆;这一次,她没有再笑靥如花。

  淡淡地唱,清泪两行。

  那场大火,烧毁了一切。西府里,没人逃脱。所有人只道他们死得活该,却从没有人看见那秦淮酒楼的商女唱歌时眼底的冰凉和泪花。

  谁道商女只会饮酒作乐,贪恋金玉罗绮?!

  其实,

  商女哪里不知亡国恨,隔江落泪犹唱后庭花。

关于兰州的随笔:东乡族的女旅伴12

  随笔散文:女人味

  题记:与沁芳开玩笑说过,女人味就是香水味。其实,我倒觉得,女人味,有时候就意味着束缚。

  小时候,外婆不喜欢我,说我傻傻的,就知道张着嘴笑,没有阳阳表姐文静,她笑的时候总是抿着小嘴,还用手捂着,女人味十足,我却不行。外婆总指责我:“小丫头,要笑不露齿,行不露足”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标准,好象一下子就把我划到没有教养的行列了,这也许就是我怕去外婆家的原因吧。

  母亲也总是给我定框框:“女孩子家,站要有站相,坐要有坐相”,可惜我天生好动,生性随意,让我规规矩矩地站着、坐着,实在勉为其难。看书的时候,只要没有人,我就喜欢把腿架在书桌子上,被母亲撞见过很多次,也因此讨了很多次的骂。就连翘二郎腿,也是被明令禁止的。感觉很疲惫,还是与同龄的孩子玩好,她们不会给我太多的规矩。

  现在想起来,当时真太天真了,人是逃不出社会的范围的。当我开始学穿长筒丝袜,穿高根鞋,养长发的时候,我就从被强迫的状态,进入了自觉的状态了。现在,无需他人为我定下条条框框,我都会很自觉的以淑女条例来对照自己了。从彼状态到此状态,不知道是思想的觉悟,还是人文的倒退。

  我不喜欢长筒袜的束缚,不喜欢高跟鞋的挤脚,不喜欢长头发频添的困扰,但我还是痴情的以它们为伴,与它们相依。总是把自己束缚得规规矩矩,生怕别人说我没有女人味。喜欢穿着裙子,只为了买弄唯一的'亮点――那相对少点怨言的小腿。以此烘托出那么点可怜的女人味。自身的因素不足,总是借助于外物,来弥补秋色,心智也的确有点残缺了。

  记得琼瑶说过,她以前每天都把自己化装好,然后再去楼上写小说,后来发现,自己花了这么多的时间去化装,还不是面对着白纸,白白浪费了感情与时间。于是,她在家的时候,就素面朝天了。毕淑敏也是喜欢素面朝天的,我看过她的照片,都是很朴素的那种。我也崇尚简单,但我骨子里逃不出虚伪,头脑里那么多的关于女人味的字眼,时时制约着我。

  新晴姐姐总说她向往着去撒哈拉沙漠,可能三毛的思想给她的“毒害”太深吧。每个女人的内心,都憧憬着自由,我想,所谓的撒哈拉沙漠,给我们的概念,也许就是自由吧。

  天地浩淼,沙漠无边,人也显得微不足道,“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假使有这样的意境,还会园囿于某一种约束之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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